本来他的人生,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工匠而已。直到萧寒玦出现的那天晚上,他的人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这个变化,要从喝
醉了的二少爷萧洌云说起,萧洌云这天被心爱的女子背叛,当晚多喝了几杯,竟把在旁边修木器的李大牛错认,上去就要抱他,李大牛
吓得要死,拼命挣脱,因此回来的很晚。
直到踏进家门的时候,他的心还在碰碰直跳,像他这样的老实人,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没想到进了家门,就发现自己的床被萧兔斯基给占了。
萧兔斯基躺在他的床上,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大牛生生地打了个冷战。
萧寒玦和他的几个兄弟眉眼相似,都是一样的俊美无铸,大牛愣了愣,问道:“你是谁,为什么占俺的床?”
“我是萧家的老二,萧寒玦,我受了伤,没有地方去。这里是我以前住的地方,我在这里养伤。请你见谅。”萧寒玦简明扼要地把
话说了一遍。
李大牛挠挠头又挠挠头,最后不得不拿出备用的被褥,默默地到后面的侧屋去住了,只是叮嘱一声:“锁好门窗!”
“我还有个同伴在烧水,缺一张床。”萧寒玦趁着他没离开道。
于是大牛就把后面屋子里以前帮工做坏了的木床抬了过来,这张床稳稳当当,只是雕花雕毁了,牢固倒是有保障。
于是萧兔斯基和这个老实头就这样波澜不兴地照面,此后再也说不上半句话了。
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
烧好水的苏水音在门口看着他们之间诡异的沉默,尴尬的他只好同样选择沉默,毕竟那个木匠现在是屋主不是么?
烧好了水,苏水音让萧寒玦先在大盆里泡了个澡,自己则厚着脸皮去问李大牛要了些金创药和干净的布条,准备给萧寒玦上药。谁
知萧兔斯基来了句“不用了”就要跳进木盆了。苏水音也不好意思再去自找没趣,只是看着萧寒玦大大方方地在自己面前脱衣服,脱得
光光的,他不禁问:“你有裸跑的癖好?”
“你洗澡是穿着衣服洗么?”萧兔斯基= =
“但是……”苏水音说不出来什么感觉,就是觉得萧兔斯基一下子在自己面前tuō_guāng了不太习惯。
古代的木盆跟个小水池一样大,萧寒玦看看锅里的热水也没多少了,就对苏水音道:“一起洗吧!”
“不太好吧……”苏水音有些忸怩起来。
“没关系。”
于是片刻后,苏水音也□裸地坐到了木盆里,他起先还有些害羞,谁知萧兔斯基却评论起他的身体来:“你看起来真瘦弱。”
“我哪有,你看看,你比我都苍白,谁瘦弱?”苏水音把手臂和萧寒玦的手臂对比起来,萧寒玦的肤色是比他白一些,但是肌肉却
十分健实。他胸前的几处伤口都结了痂,黑黑的,让人看了觉得心寒。苏水音担心地摸摸他的伤口,问道:“泡水没问题吗?”
“没事。”萧寒玦道。最后两个人互相搓了背,大洗了一番才去睡觉。
萧寒玦从来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拉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