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坎坎附和地点头:“肯定是上头的上头找他有事。”
端穆尔嗤了一声:“那我们今天晚上肯定不好过了,他一回来指不定又要玩出什么新花样!这种,我见得多了,上头的上头给了我们的上头气受,他转头就会折磨我们,不把我们玩的跟狗似的趴在地上叫饶,心里哪里能够舒坦?”
“行了,一人都少数几句,该做的训练还是得做!”何狡警惕地扫视四周,“保不准东方狐狸在哪里布置了暗哨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
周一被他一提醒,低头在身上摸起来,“都检查检查,会不会有监听器什么的?”
几个人忙活了一阵,没什么发现,这才放心地开始跑步。今天没了东方有晞给他们免费赠送空包弹,这个轻松惬意啊,比起慢跑来差不了多少。
周一还有空和何狡八卦,“嗳,你说……叶隼他在想什么呢?昨天刚把人气的够呛,今天就把人的宝贝小17开走了,我琢磨着,他是不是有点故意挑衅蟋蟀的意思?”
“挑衅?也有这种可能,但我这段时间我看了看,觉得叶隼不是个有勇无谋的人……”何狡边跑,边给他分析,“你想啊,偷猪这件事很明显吃力不讨好,我感觉他是故意曲解了东方狐狸的意思,在和我们制定计划时也故意健忘了那么一会,然后又故意……”
“又故意在我们扛着猪撤退时露出马脚,让人发现?”周一仔细一回想,还真是那么回事,“我靠他个姥姥的,这小子玩我们哪?自己要和蟋蟀内斗,也别拉上我们啊!”
何狡眯着眼睛笑:“非也非也,他拉上我们是有目的的。这小子贼的很,别看平时像个闷葫芦三枪打不出一个屁来,但论起心眼,他未必比我少。还有上次上校给他看那些碟子,那事不管搁谁身上多少都会有点不舒服吧,但我看,叶隼未必就什么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