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时祺心烦意乱,柯然劝了他几句,他勉强地点了点头。紧接着,祝时祺便使用终端查找起了狄言的位置。
……没有。
跟那一次一模一样,无论哪里都找不括江锦年那边。此时江锦年正跟柯然坐在一起,两人激烈地探讨着染发心得。
时隔数天,祝时祺的头又开始痛了。尖锐的疼痛仿佛一根钉子,正狠狠搅着他的脑浆,后颈的腺体隐隐作痛,但这些都比不上自胸口传来的巨大而沉重的空虚。
他站起身,跌跌撞撞走出门,来到昨夜狄言偷偷躲藏的角落。这里是走廊的尽头,只有很小的一块空间,墙上挂着一幅画。
祝时祺摘下画作,在墙壁后寻找到一个保险柜,他试着破解开,却发现这保险柜赫然是一个古董,没有使用时下流行的终端码,没有使用生物特征扫描,而是采取了百年前非常流行的指纹锁。
因为指纹识别有一定几率出错,早已经被淘汰。祝时祺的年纪毕竟比较轻,对这些过去的防盗装置了解不是很多,他正在思考应该从哪里弄来狄言的指纹,却听到窗外传来飞梭的运行声。门口的监控系统立刻传来画面,狄言正从一辆出租飞梭上踉踉跄跄地走下来。
第六十五章 循环之后(2)
看到狄言,祝时祺呼吸一滞。他连忙将挂画复原,快步跑到大门口。打开门,只见狄言正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抱着胳膊,低垂着头,像是一只刚刚被人遗弃的小狗。
他喝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