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乐最大的毛病就是“妇人之仁”,素来吃软不吃硬,江兆唯那暖暖的泪水浸入他的颈窝里,登时让他心疼的厉害,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大耳光,暗暗自责:我这又是何苦?都奔三的人了,还这么没肚量!跟一个情商为零的贱小子计较什么呢?真是一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冯趣冷眼看了一会儿,转头走了,出门后对陈跃进说:“江兆唯装哭技术大有长进,老板恐怕要吃亏了。”
作者有话要说:和谐词汇中间加空格已经不能解决口口了,于是前几章全部改一遍,全部插|进一根黄瓜,于是口口米有了……
10、得意忘形 ...
小洋楼这儿一大早闹的鸡飞狗跳,元明清那儿也不好过,昨晚他把昏倒的李无敌拖回家,以掐人中泼冷水结合打屁股掐jī_jī疗法,折腾到大半夜才弄醒此人,不料请佛容易送佛难,李无敌看中了他满屋子的限量版名车模型,揉着又红又痛的屁股,扬言总有一天会报仇雪恨,把莎莎和模型都抢走,那就罢了,由于元明清身边卧着狼狗,李无敌不敢造次,唯有占口头便宜,觉得不爽,叫嚣过后又以实际行动泄愤,把他的储备粮扫荡个精光,那也罢了,这位公子哥儿不知是吃进什么不该吃的,或许是剩了三天的海鲜包子,或许是放在茶几上的狗粮,总之那张清高冷傲的小脸上飞速地起了变化,脸颊鼻梁上浮起一片小红点儿——过敏了。
元明清就这么沉默地坐在沙发上,端着一杯茶时不时抿一口,面带微笑的观看电视,午夜没有好看的节目,他就看自己珍藏的dvd,看了av看gv,看了gv看人兽。
而斯洛普?李在这个时间段对着全身镜看屁股→揉屁股→炸毛→抓狂→咆哮→吃光食物→严重过敏→抓耳挠腮照镜子→抱住脸蹲在角落→自言自语的抹眼泪。
耳边终于清净下来,天也快亮了,狼狗醒来,撅起屁股拔长身体伸个懒腰,“嗷~~~~”一声吼叫,元明清拍拍狗头,拿起遥控调到早间新闻,异常巧合地看到娱乐版块播报的第一条新闻:斯洛普?李钢琴演奏会入场券供不应求,票价炒至三千元。
再一看时间,是这周末的演奏会,距现在五天十三个小时。
元明清心里咯噔了一下,目光射向大花脸的钢琴家。
李无敌两手抱膝,眼泪汪汪地看着他,那小眼神在哀怨地控诉:都是你害的!
元明清无辜地摊开手:“不关我的事呀。”
李无敌扁嘴,抽鼻子,欲哭不哭的模样:“这个样子回家姐姐和经纪人会打我的……”
元明清向贝乐请了假,去诊所开几片抗过敏的药。李无敌已经在别人家里摆出了公子爷的谱,洗了个澡换下一身脏衣服,毫不见外地翻箱倒柜。元明清到家打开门,看到衣柜一片狼藉,而李无敌正红着屁股蹲在衣柜边正大光明地嗅他的内裤。
以淡定著称的元明清承认自己被惊吓到了,“你在干什么?”
李无敌理所当然地说:“找裤裤穿。”
元明清嘴角抽搐:“……”
李无敌认真地一条一条嗅过去,找出一条自认为最干净的穿上,然后以美人鱼的姿势半趴半躺地卧在沙发上,可怜巴巴地仰视着他:“医生说过敏什么时候能退?”
元明清把药放在桌上,“按时吃药,一个礼拜应该会消的。”
李无敌反手揉揉屁股,唉声叹气地闭上眼,“好困。”
“你可以睡一睡。”元明清在另一侧坐下,目光顺着对方的腿往上滑,从容地从内裤边缘钻进去浏览那若隐若现的一团阴影,他昨晚把那里面的前后玩意儿都看光摸光了,触手细腻,毛质柔软,色泽可爱,是个可口的雏儿。
“不要告诉莎莎我毁容了哦。”李无敌嘱咐。
“李先生,你多虑了,他不会关心的。”元明清抬起手,在李无敌看不到的背后,用食指悬空从尾椎划到t-u,n缝,在两腿之间顿了顿,不动声色地挪开了,“你需不需要打个电话跟家里人说一下?”
李无敌仍旧合着眼,蔫了吧唧地说:“红点不退我不回家。”
元明清耐着性子:“我看还是说说比较好,你好歹是公众人物,失踪了可不得了,而且我跟你又不熟,这多不方便……”
“我很方便。”
“我不方便。”元明清掏出手机:“你家电话多少?”
“不告诉你。”
元明清点起一支烟叼在嘴上,微笑:“没关系,你家电话应该不难查。”
李无敌的脸埋进靠枕里,闷声威胁:“你敢打?我告诉爸爸你绑架我。”
“……”元明清依然保持微笑,却是收起了手机:得,这小子还不是全傻。
江兆唯受了惊吓后一直如惊弓之鸟,三五不时的就犯哆嗦,得了羊癫疯似的,宁死也不愿呆在自己屋里。贝乐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吓出精神病可是一辈子的事啊!真够要命的!
贝乐把自己的床让给江兆唯,好言好语地劝了大半天,也不叫他去工作了,命他趴在床上安心玩游戏别再想七想八,午饭还亲自炖了西洋参鸡蛋羹慰问他,据说是安神的。
晚饭时江兆唯说鸡蛋羹味道淡了,想吃椒盐鹌鹑,贝乐叫陈跃进去老城区的美食街买。
吃完饭江兆唯说吃多了椒盐嗓子不舒服,贝乐叫冯趣到两条街之外的凉茶铺买酸梅汤。
临睡前江兆唯说想起了富贵西点坊的榴莲班戟,那可真好吃啊,就是太贵。贝乐二话不说换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