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服侍我了吗?”
沈清音神色一变,一把推开男人:“你胡说什么?”
她刚刚从生死边缘回来,手上使不出大力,这番推搡并没有起多大作用,男人很快又贴了过来,他嘴角噙着冷笑,眼神阴冷而邪肆:“你这嗓子,难道不是刚刚叫哑了吗?”
沈清音退后几步,脚底下踩到尖锐的东西,发出咔嚓的声响。
闻名遐迩的限量版项链狼狈的躺在地上,钻石被她踩掉滚落在一边。
别的男人衣服,她珍而重之的披在身上。
自己花了心思送的项链,却被她随随便便踩在脚底下。
“容冽,你不要太过分!”她的语调扬起,已有了训斥之意。
容冽的眼眸飞红。
“过分?我跟自己的老婆上个床,怎么就成了过分了?”他眼里满满的戾气。
沈清音的情绪也爆发出来:“可我今天不想,我说过很累了,你不能强迫我!你这是无耻,无耻!”
她左冲右突,却始终就在男人的眼皮子底下。
他慢慢抽出皮带,志在必得的缓步上前:“我向来就不是好人,卑鄙也好,无耻也罢,我要做的事,照做不误!”
沈清音节节败退,楼梯的扶手抵住了她的腰,她犹如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飞快的沿着楼梯跑上去。
身后,是男人不紧不慢沉重的脚步声。
一下一下,踏在她慌乱的心上。
她也有些不明白自己,不就是睡一觉吗?
他们睡过很多次了,何苦去忤逆他呢?
可是心里好难过!
母亲的事情,魏辰的事情。
还有此刻,这个突然就可以翻脸不认人的男人!
她已经跑到了卧室门口,回头望去,男人还在不急不慢的走着,她冲进卧室,背过身就要将门反锁。
可是慢条斯理的男人却突然变成了一只迅猛的猎豹,刚合上的门被男人一脚踹开,门后的沈清音“彭”的一声摔倒在地。
她趴在地上,长发遮住了苍白的脸色,双肩在不停发抖。
她尝试着要爬起来,头发却被男人薅住,男人微凉的手冲着她半边脸摩挲,沈清音瞪大眼:“你这样用强,有意思吗?”
容冽伸手,探入她的衣内,眼里燃烧着毁灭的光:“当然有意思,难道你不知道,强扭的瓜最甜?”
沈清音眼里的怒火慢慢熄灭,她不再试图反抗,双臂展开,眼睛紧闭,一副任君所求的姿势。
男人没有任何前戏,直接guan穿了她!
剧烈的干涩的疼痛,让她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弓起来。
寸步难行!
可他不管不顾,即使自己也感觉不到舒适,但他就是想让她痛,想让她记住,背叛的代价。
他的大掌在她身上用力。
白皙的皮肤上马上就青一块紫一块。
“睁开眼!”他不知疲倦一下一下的撞击:“看着我!”
“看着我,沈清音你记清楚了,只有我能碰你!”
沈清音牙齿已经将嘴唇咬出了血,双目紧紧闭着,眼泪顺着脸颊无声地流入灰色的地毯里。
她的脸上,是那样绝望又无助!
男人的身体僵住,满腔的愤怒与激情被这两行眼泪浇灭了。
他双臂撑着,将身下之人环在那小小的一方天地之内,仿佛如此,就能将她的身体和她的心永久的禁锢。
可是,他心里明白的。
也有他无法掌控的事情,那就是人心。
他停下了动作,将自己从她的身体里缓缓cu出,就这样光着身子,躺在外面的躺椅上。
他不能再看见这个女人,不然他会不顾一切焚毁她的!
沈清音感觉加在身上的力量突然消失了,听到男人离开的脚步声,她睁开眼,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双腿闭得紧紧的,爬到床的最里面,贴着床沿,就这样闭上了眼睛。
容冽在外面抽了半包烟,直到夜风将他的yu火吹得无影无踪,哪怕现在来十个身材火辣的女人主动撩拨,他都石更不起来了,才进了房间。
沈清音澡都没洗,蜷成小小的一团,贴在床沿上,只要稍稍一翻,就会掉下去。
容冽睨了一眼,进浴室洗澡。
冲凉完出来,女人睡得更靠近床沿了,小半边身子都悬空了。
该死的女人,摔死最好!
他躺了下来,两人之间是一道宽广的空地。
他左翻右翻,怎么都找不到合适的睡姿,十分烦躁的坐起来,将女人抱到床中间。
房间里的冷空调开得很低。
容冽将她摆好正要抽身,女人藕节一般的胳膊缠在他腰上,头贴着他胸口的方向,在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声中,她蹙紧的眉渐渐舒展开。
容冽将手覆在她的肩上,一颗烦躁的心也逐渐平复。
他们就像两只刺猬,一靠近就会彼此伤害,却又忍不住这种亲近同类的本能。
第二天她醒来,抬眼就看到男人棱角分明的脸。
也许是因为睡着了,他冷峻的棱角变得柔和,平添了许多烟火之气。
她的头枕在他胸口,他的心跳平稳而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