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焯闻言便点了点头很是肯定,而那清清姐便也叹了口气,起身来到那自己搭的衣柜前,取出几件男式的衣服,给了司马焯说道:“你这一身我虽然给你补好了,但是毕竟都是血迹,看着扎眼,你若要走,还是带上些衣物也好换洗。”
司马焯见此情形,当知这清清姐真是外冷内热,但又好奇她不是说是自己独自一人居住吗?那又哪来的男子的服饰,而清清姐见到司马焯的表情,不由也明白他心中的疑惑,随即说道:“别想了,就当是这儿本身也有男子居住就是,但他不会回来的,你便拿去穿就是了。”
司马焯见清清姐好似也有难言之隐,便也不好多说,便谢了她,而此时,忽然清清姐打断了他,说道:“别出声,有人。”
司马焯不由一愣,仔细厅来,却听见门外马蹄声阵阵,也确实有人,但是不得生出好奇,这清清姐耳力未免也太好了,自己也需凝神聆听方才能依稀听见,而她居然早就听见了,不免觉得这清清姐好似并非像表面一般只是个荒野村妇。
但不由得多想,只听马蹄声靠近门前,只听得有几人说话,只听得一人说道:“这儿怎么会有一间茅屋?”
而另一人说道:“且不管了,这便去看看,那个叛徒是否就在此处?”
“应该很有可能。”又听有一人说道,“他的马也就在这几里外,我们找了一圈,只有这一个地方可以落脚。”
第四个人声音传来:“是啊,他毕竟也受了不少伤,消耗也很大,如今弃了马,应当是跑不了多远的。”
司马焯听得真切,心道不好,当真是白帝城追他的人到了,随即脸色开始凝重,而此时忽闻敲门声起,只听门外有人喊门:“请问有人吗?请问有人在家吗?”
司马焯顿时心跳加速,看了一眼清清姐,只道是不要连累了她,便起身想要出去,却只见清清姐快他一步站起来,轻声对他说道:“没力气还动什么动?老实坐着!”说罢,便起身出去,关上房门来到院中,边走边喊道:“谁啊谁啊?来了来了!”
这便来到院门前,打开了院门,只见四个身着与司马焯相同服饰的青年男子站在门口,不由愣神,上下打量问道:“你们是谁啊?”
那四个人倒也相对客气,一个上前说道:“这位大姐,我们在找一个仇人,他身穿跟我们一样的衣服,但是受了很多伤,请问你见过没有?”
其实看到他们的服装打扮,清清姐便已经认出了他们便是来追杀司马焯的便说道:“这荒山野岭的,我在这儿住了都二十几年了,从没见过一个外人。”
那四人闻言不由一愣,其中一个面相较为凶恶的说道:“大姐,他的马就在不远处,我们在周围找了一圈了,也不见人,是不是你给藏起来了?”
“我给藏起来了?”清清姐闻言大怒,忽而骂道,“你这说的什么话?凭白无故,我藏一个人干嘛?你们一大清早的来敲我门,语气还那么横,还有王法吗?”
见眼前这个妇女突然发狠,一个较为清秀的忙说道:“不是,额,是这样的,大姐。”
“叫谁大姐?”清清姐厉声打断他,说道,“我有这么老吗?”
只见那人也脸色微变,但还是好声好气地说道:“那,那姑娘,这位姑娘,你有所不知,我们是白帝城的弟子,那个人杀了我们城主师父,大逆不道,跑下山来,我们便是一路追拿此人才到此。”
清清姐闻言也是一愣,心道这个司马焯竟然犯下那么大的罪过?但是看他语气诚挚,而且好似救人心切,不像是这样丧尽天良之辈啊,便又开口询问:“杀了师父?这种人怎么可能跑到我这儿?”
只听那人说道:“千真万确,他杀了师父被师兄弟发现,便与我等动手,伤了数十名师兄弟,便骑马逃跑,我等十余个师兄弟,一路追到此处,便见到他骑乘逃跑时的马匹就在几里外,便分头找寻,却也只看到你家的这个茅屋,当猜测他躲了进来。”
清清姐闻言,心中却是有些发虚,但是又有些犹豫,如果司马焯当真如此,我便把他交出也无所谓,若此事另有隐情,我不是害了他?
正当犹豫之际,另一人抬眼看去,只见这院门至房门之路,竟有些许血迹,不由得心生好奇,便说道:“我等也并无他意,只是这等人丧尽天良,人人得而诛之,我们也怕是万一,万一他躲入你家屋中,不也平白给你造成威胁吗?”
清清姐闻言大怒:“我家就这么一个屋子,躲进来,我会不知?”
见她如此蛮横无理,那人便不再客气,直言说道:“那敢问你这院中的血迹是怎么回事呢?”
闻言,清清姐以及其他几个人都向那院中望去,只见地上却有斑斑血迹,从院门直到房门,只听清清姐不由说道:“我这,我这不刚杀了鸡嘛,有什么好稀奇的?”
却听那人说道:“既然如此,那是否可由得我们进屋一看呢?”
“进屋?凭什么?”清清姐不由喊道,“这是我的房子,凭什么让你们进去?”
那人见清清姐这反应,确实也确认了司马焯应该就在屋中,便也不由得清清姐阻拦谩骂,便强行准备闯入,而清清姐见状,忙阻拦道:“你们干嘛?你们干嘛?这是我家,你们这不是强盗吗?”
四个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