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面目凶恶的白帝城弟子见到他,说道:“果然在此,这回你一定跑不了了!”
司马焯则微微一笑,说道:“我这便确实没有力气再跑了,但我还是想说,师父不是我杀的,你们信吗?”
那其中一人说道:“如果不是你杀的,你跑什么?”
司马焯却也无言以对,毕竟此事对于大家来说都是“亲眼所见”,若再说是楼花间和朦胧有意嫁祸更是无稽之谈,不由苦笑道:“我知道我是百口莫辩。”随即对清清姐拱手施礼,“清清姐,承蒙相救,感激不尽,此生无以回报,来世定当做牛做马涌泉相报。”说罢,便一步一颤,慢慢向四人走去。
那四人见司马焯确如风中残烛,便知确实伤的不轻,没有反抗余力,便随准备上前将他制服,而那清清姐忽然来到司马焯的跟前,一把挡在他身前,说道:“我且问你们,把他带回去后当怎么处置他?”
“弑师忤逆,理当处死!”其中一人脱口而出。
清清姐不由又说道:“他说他是被冤枉的,你们就不彻查吗?”
只听那面向凶恶的说道:“证据确凿,有何好查,这位大姐,你且让开,这是我们白帝城的家事,你与无关。”说罢便一步上前一把要扒开清清姐,但刚一触及清清姐的肩头,清清姐便忽然伸手将他搭在自己肩上的那只手给反擒住,一把向外扭去,那人吃痛,顿时便顺着那力跪倒在地,只听清清姐说道:“都说了别叫我大姐!你还敢跟我动手?”
见那人毫无反抗之力,只是连声喊疼,司马焯以及其他三个弟子也是一惊,不想这个妇女如此了得,竟随手便能制服一个白帝城弟子。
那三人惊骇之余更是不敢再小瞧这看似面容较好却平凡无奇的妇女了,纷纷将要拔剑,而那清清姐好似看到他们要拔剑,忽然发狠,一把拧折了那把他制住的弟子的手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那三人跟前,连出三掌纷纷拍向他们要拔剑的手,三人被这忽然一击打开了将要拔剑的手,刚向清清姐看去,便已觉胸口一闷,却是已然被那清清姐直接踹出门外。而那身后刚刚被扭断手腕的弟子虽然手腕吃痛,但眼见着自己的师兄弟被打出门外,不由也是有些惊骇,不等多想便挥着没事的左拳便打了过去,清清姐听闻身后拳头带着风声袭来,也不回头,便一个侧身好似灵蛇一般从那拳头侧边划过,对着那人后腰便是一脚,便也将他踢出了门外。
四人都倒在门外,只见清清姐站在门口,大声说道:“我说了,这是我的屋子,这小子便是我的客人,若他自己出去,你们便管不着,但他还在屋里,也由不得你们在这儿撒野!”
四人慢慢爬起身来,刚才这妇女这一手便已经把他的惊得不轻,现在她这么说,也不敢再自讨没趣,而后互相看了一眼,明白若光凭他们几个,确实奈何不了这个女人,便都明白要找帮手,随即上马,策马跑远了。
清清姐见他们都跑远了,不由哼了一声,转身进屋,却看到司马焯呆站在院中,好似被刚才那番景象也吓到了,看他那呆样,清清姐不由觉得好笑,随即说道:“傻愣着干嘛?进屋啊!”
司马焯这才回过神来,忙拱手施礼道:“在下有眼无珠,原来清清姐竟是深藏不露,再次感谢清清姐相救。”
那清清姐不由摆了摆手,说道:“深藏什么?比起教我武功的人,我这便不值得一提。”司马焯闻言倒是却有几分好奇,竟是什么人能教出如此厉害的人,但却听得清清姐话锋一转,说道,“但是你可把话说清楚了,倒地是什么事,我也不想凭白无故得罪白帝城,更不想本着好心却救了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司马焯闻言,想这清清姐两次救了自己,纵使再有隐瞒便是自己的不是了,随即只是说道:“不满清清姐……”
刚要开口,却被清清姐打断道:“站着多累,进屋说,我也渴了,我们边喝边说。”说罢便自顾进了屋子,司马焯见状也只好一小步慢慢跟进屋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