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体贴问我,但这种不知道别人发生什么事的体贴,只让我更感屈辱!「不!不用!」
我一咬牙,直接在他们围观下把衣裤脱得精光、套上那件术袍。
然后爬上手术台躺下,两条腿分别抬上腿靠,用屈辱的姿势,将生殖器完全
敞露在赤裸的空气中。
「很好喔...」
小护士像哄小孩般称讚的语气:「别紧张,现在帮你除毛...啊...原
来你自己刮乾淨了。」
我脸上宛若千隻蚁爬,把头转向ㄧ边,不愿与嘉扬他们的目光接触。
yīn_máo是凯门他们之前强行帮我刮除的,还好在警局,我有将捷运上那些恶少
在我身上的涂鸦擦掉,不然小护士不知会如何看我!「那就帮你消毒囉,会凉凉
的,不要紧张。」
「嗯...」
我应了一声,泪水从眼角滚落。
接着只觉yīn_jīng被翻到肚皮上,用胶布贴住固定,然后yīn_náng被涂满冰凉的液体
,碘酒浓烈的味道扑鼻而来。
耳机中,仍断断续续传来诗允时而忍耐、时而激烈的娇喘。
(舒服吗...快告诉我...)涂男那流氓一直小声逼问她感觉。
(嗯...嗯啊...舒服...你快一点...结束....求求你..
.呜...有人...在看...他们都...看到了...)(看到就看到啊
,有什么关係...反正护士不在...在帮妳丈夫结扎...就让其他等看诊
的人看...看我们多恩爱...)(不...好羞耻...好害羞...)(
就爱看妳害羞...)(嗯呜...不...)(...叫我老公...跟北鼻
...让他们都听到)(不...好羞...嗯...嗯啊...别那么深..
.都麻了...呜...)(想把妳衣服脱掉...在这里...让妳luǒ_tǐ..
.跟我作爱...)(不...嗯...不行....会被看到...哼...)(我就要...把手举高...让我脱...乖...)(嗯...呜...)(对...就是这样...好听话...都tuō_guāng了...小北鼻...妳光熘
熘正在跟我交配...好多人在偷看....)(呜...好羞...我好羞.
..)诗允激烈娇喘羞泣。
我听着妻子被那流氓予取予求,他们弄的那么不堪、无耻和激烈,想必所有
诊间等候的人都知道了。
「放鬆,你好紧张,肌肉都是紧绷的...」
不知我此刻心情的小护士,还微笑拍着我肩膀安抚。
「要打麻醉喔,会有一点点痛,要忍耐一下。」
「嗯」
头转向牆壁的我,只能应一声,因为开口可能就会哭出来。
下体传来针刺的剧痛,但却比不上心痛的百万分之一。
(叫我...北鼻...我弄得妳舒服吗?快说!)流氓的声音继续传进来。
(呜...北鼻...舒...服...嗯呜...慢一点...呜...
别那么勐...麻....麻掉了...脚...抽筋了...)耳机中,除了
诗允失魂的哀鸣外,连啪啪啪生肉撞击声都隐约听见,到这种程度,根本掩饰不
了任何人了,整个侯诊区的人,想必都已大方在观看我赤裸裸的妻子跟那流氓在
xìng_jiāo。
(我抱妳起来...让大家看...)那流氓显然兴奋到爆表,意思应该是
要用火车便当的体位,将我妻子不堪的样子全展示给侯诊区的人看!(不...
呜...不要这样...嗯...啊...)耳机传来诗允软弱的抗拒后,接着
就是一声酥软哀吟,想必已经被涂男抱起来。
(害羞吗?...)(嗯...羞...好羞...呜...怎么插...
这么深....麻...全麻了...)(抱紧一点...大家都在看我们..
.)流氓下令。
(嗯...抱紧...呜...抱紧...了...)我咬紧嘴唇,强忍住
悲愤泪水和颤抖。
「会痛吗?」
正在我卵囊上动刀的医生,狐疑问道:「麻药应该生效了啊。」
我用摇摇头回答。
「摇头应该是不会痛,可能只是紧张,哈哈。」
嘉扬代替我表达。
「真的是紧张?」
医生又问。
我实在连说话的动力都没有,于是点点头敷衍过。
「嘿,没见过这么胆小的男人呢...」
医生忍不住揶揄:「就快好了,输精管拉出来了」。
「原来输精管是长这样。」
「哇,切掉了!」
凯门跟忠义看着我正被动刀的生殖器,兴致勃勃讨论。
「我们想跟输精管还有它的主人合拍一张,当作同事爱的留念,行吗?」
医生沉吟了一下:「好吧,看你们感情这么好的份上,我破例一次,但千万
别传上网。」
「没问题,我们保证不外流,只当作纪念。」
「喂,育桀,看这边啊!」
凯门拍拍我。
我知道如果不遂他们的意,这种羞辱折磨就会更长,只好把脸转正,让他们
夹着刚剪下来的一截输精管,几颗头围在我旁边拍照。
耳机未曾间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