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鼻...叫我的名字...海龙...说北鼻...被插得....很
舒服...)涂男喘吁吁,好像在跑马拉松。
诗允激烈呻吟也断断续续,应该正被那流氓抱在身上抛动,用屁股吞吐ròu_bàng。
(快叫...让海龙老公兴奋...)涂男又在催逼。
(哼哼...嗯嗯...海...龙...老公...你的北鼻...舒服
...哼哼...哼嗯...嗯呜...脚...脚又抽筋...呜...都麻
了...)听见心爱的妻子被那流氓干到脚心抽筋,还喊对方名字、称自己是他
的北鼻,我的心彷彿没上麻药就被剖开一样痛,也完全没注意嘉扬那些人跟我合
拍了几张照片。
「好了吗?」
医生问:「我要电烧剩下来的输精管了。」
「好了、好了!」
那些同事总算离开我身边。
一阵轻微的焦味后,医生完成结扎,帮我缝合伤口。
「完成了。」
他拍拍我的腿:「是不是一点都不痛?」
屈辱的结扎完成,但对我的绝育手段,这才只走一半。
嘉扬问:「医生,他是不是还要照光?」
「喔,对,等一下跟我们护士小姐去光室...」
「风险同意书签了吗?」
医生问小护士。
「签了。」
「虽然你签了风险同意书,但我还是要提醒,这种程度的gāo_wán光照射,极
可能永久绝育的,你真的了解吗?。」
医生严肃地向我求证。
「...」
我实在不知道该答什么,这一切都是被逼的,但为了喆喆和我们家,根本没
退路。
嘉扬看我不说话,催促我回答:「医生问你啊,真的确定要做?」
他的眼神明白透着威胁。
「我知道...我确定要作...」
「那好吧,密斯温,麻烦妳带他去。」
「是的,请跟我来,衣服暂时不用换。」
我从手术台上起来,刚缝合的伤口隐隐作痛,这时耳机已经没有继续传来声
音,我不知道是连线断了,或是那流氓已经跟我妻子完事。
但对于推门出去会看到什么景象,我实在不敢想,尤其又有小护士陪同,因
此忽然踌躇不前。
「怎么了吗?会痛?」
小护士关心问道。
「嗯...有点...」
我只嗫嚅回答。
「你还真的不像男人...」
医生忍不住酸道。
「别这样说他嘛!痛很正常的啊...」
小护士替我说话:「没关係,我们走慢一点,我帮你开门。」
嘉扬那些人起哄:「哇,人帅真好,护士小姐都心疼你...」
小护士脸一红,嗔道:「别理他们,我们走。」
她拉开门,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垂首走出诊间。
「妳老公出来了...」
一踏出去,就听见涂男的声音。
我鼓起勇气抬起头,他跟诗允刚好站在我面前。
让我心安的,是诗允没有一丝不挂,看来在我们出来前,就已穿上衣服。
但当我仔细看,才发觉她身上小洋装明显是急乱中套上,不仅穿反,而且下
半身根本没盖住屁股,刮淨毛的耻丘露出一半,隐约还看到刚被蹂躏过的新红嫩
缝。
被干到腿发软的她,两条胳臂紧紧勾住涂男,踩在鞋带已鬆小凉鞋中的两张
圆润脚ㄚ虚浮无力,完全靠涂男的手紧揽住细腰,才能勉强不软下。
更让我嫉愤,是她两片脸颊绯红似火烧,一对凄迷水眸,羞愧中难掩情慾的
混乱,激凸两点的诱人sū_xiōng还在快速起伏。
而那些坐在候诊去的人,脸上强装镇定却个个心神激盪的神色,完全证明了
刚刚看了一场不堪至极的淫戏!「你们...」
小护士杏眼圆睁,上下打量涂男和我妻子。
搂着诗允的涂男也只穿背心,露出精壮体格,没扎好的裤子、裤裆还高高隆
起。
「你们刚刚在作什么?」
小护士不知道是不开心他们在医院疑似行为不检,或是为我不平,板起脸说
:「请你们行为检点一些,这里是医院...」
「我们又没做什么?干嘛那么凶?」
涂男嬉皮笑脸地回嘴,一副淫人妻女得意状,又将诗允搂得更紧,我真想扑
上去跟他拼命。
诗允羞耻地紧贴在流氓身边,连抬起脸的勇气都没有。
「最好是没作什么?」
护士转向诗允:「这位小姐,可不可以把衣服穿好?这里是公共场合,至少
有一点基本自重好吗?」
「是...对不起...」
诗允玉手放开涂男,想将自己上缩的裙摆往下拉,却因为没力气加上洋装太
短,努力拉下又一直缩上去。
小护是见状,只能叹息摇头:「妳先生在里面动手术,虽然是小手术,你没
进去陪也就算了,但总不能跟这...」
诗允已经被数落到无地自处,玉手紧紧拉住想往上缩的洋装裙摆。
「护士小姐...」
我不忍看她样子,帮她向那护士辩解:「我太太,跟这位先生不会有什么不
检点的行为,妳别误会她...」
小护士转头看我,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