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老闆自言自语,走到角落弯身在工具箱翻出一条带勾的绳子,还有一綑细麻绳。
他们再度把诗允抬上去抱住钢管,韩老闆将勾嘴插进塞入她yīn_dào的棒物空管,另一条麻绳则繫在肛塞外的拉环,然后爬上阿昌搬来的铝梯,将两条绳子另一头绑牢在钢管最上面的t型铁架上。
弄好一切,他爬下梯,拍拍手说:「好了,放开她!」
「要抓好喔,腿也要夹紧管子,知道吗?」肌肉男提醒被折磨到神智有点昏乱的诗允。
「呜噢」她张着小嘴无意义呻吟,但被调教习惯的身体和软弱意志,本能听话地照作。
「好棒的表情,看得我也好兴奋」
那个肌肉男看着我清纯妻子的脸蛋,简直快流出口水,他和他的同伴一样,胯下那根东西已经快要包不住,裤裆鼓起的程度,只差一点guī_tóu就要窜出来。
「对啊,我也是这人妻真正,比女大学生还清纯,真受不了!」
两个肌肉男一边兴奋讨论,同时慢慢放开抬住她大腿的手。
「唔噢」诗允激烈痉挛了一下,然后张着嘴啊啊的哀鸣,这次没再往下滑,因为全身重量,都被勾在下体的两根勾子拉住。
这时电子音乐响起,是十几年前最流行的舞蹈电音「眉飞色舞」,台下欢呼声到了沸点。
「跳啊!摇起来!噢!耶!」
「快点动啊,这不像钢管舞,要旋转、还要用力摇落企!」
「逼逼!快点跳起来!让我们嗨!」
台下几个地痞般的男人一直鼓譟。
我目睹萤幕上妻子被这些恶邻霸凌折磨,自己也才刚刚经历第三度电刑,夫妻两人都像任人宰割的鱼肉。
这时诗允的下体不断流出疑似来自子宫内的粉红色分泌物,偶尔还夹杂血丝。
但她在群众声浪压迫下,抓着钢管弓动腰肢和屁股,小嘴发出「唔唔喔喔」的痛苦悲鸣。
「有在摇了喔!好看好看!」
「再摇大力一点音乐这么嗨!妳也要更嗨啊!」
「对啊!open一点啦!要更sexy啊!大家都知道妳很浪,只是脸蛋长得清纯而已!」
韩老闆掌握气氛,对已经快要休克的诗允说:「快,大家要看妳更放得开的样子,用力给它摇下去!」
「唔」我被绑在八爪椅上,正被山猪男用鞭子鞭打gāo_wán跟yīn_jīng,黏在上面的厚厚乾蜡四处喷飞。
同时痛苦看着妻子被逼迫跳性虐钢管,虽然很想叫她别如此百依百顺,任人摆佈跟玩弄,但根本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能呜呜闷叫,其实就算说了,对着已经发生一个月的影片,又有什么意义?
诗允虽然已经近乎痉挛,却还是听韩老闆的命令,攀住钢管、耻胯在上面激烈磨蹭。
不知道是什么力量,让明明应该已经要昏厥的她动得比刚才更卖力,股缝黏稠一片,都是粉红带血的稀水。
「水喔!水喔!好sexy啦!」
「逼逼!这样就对了,腿来一下,来个花式让我们看啊!」
「对对!要看花式,一条腿伸直那种!」
「有听到吗?大家要求呢,海龙在这里应该也想看妳性感的表演吧?」韩老闆又对诗允下了这过份的命令。
「海海龙唔」她辛苦抓着钢管,一丝不挂的柔弱娇躯挂在管子上,脚趾都快抽筋似的握住,口中断断续续喘叫。
「对啊,海龙,就是妳去勾引他,妳丈夫还吃醋去杀死人家的往生者,他的照片在那里」
韩老闆把她的脸转向灵堂,涂海龙那流氓的照片挂在花山上方。
「有没有看到?海龙正在看着妳没穿衣服发浪的表演呢!妳记得他的大ròu_bàng插妳的滋味吗?」后面那一句,韩老闆狡猾地小声问她。
「唔好害羞」她辛苦娇喘,明明已经力竭到发抖,却还是努力磨蹭那条钢管。
我忽然醒悟,她把钢管当成了涂海龙胯下之物,现在的神情表现,就像当初被涂海龙征服,百般下贱任由那流氓糟蹋、还背弃我跟皓仔取悦对方时一模一样!
「唔」想通这一点,只让我更痛苦,这时山猪男的鞭子又「啪!」一声抽在我的gāo_wán上,我剧烈挺起身体,那两颗可怜的造精工具,早已变成紫色。
「腿抬起来对,加油不能弯、要全直的才行」
萤幕上,诗允两手死命攀着钢管,一条腿仍缠住它,另一腿努力想伸直抬平,雪白玉足从脚背到趾尖绷成一直线,但根本抬不到被要求的高度。
「还不够高!腿抬高!这是要给海龙看到,要努力喔!」韩老闆残酷地命令。
「呜里面好麻喔」她似乎已经到了极限,一直颤抖的洁白胴体覆盖一层厚重汗光,美丽的凄眸快翻成白眼。
「帮她一下!」韩老闆对那两名肌肉男说。
一个肌肉男走过去,直接将她小腿抬到过腰。
「啊」诗允张着小嘴剧烈发抖,看不出是兴奋抑或痛苦。
「讚啦!花式的!」
「漂亮喔!她整个人都在抽动呢!」
「喂,她骚屄流血了,不要紧吧?」有人终于忍不住关心,一点一点鲜血遮不住肉穴的c字裤缝隙渗出来,染红雪白的赤裸耻胯。
「没关係,她刚怀孕,子宫出点血是正常的。」韩老闆毫无怜悯心地回答。
这让我想起诗允怀喆喆的前一、二个月,也曾子宫出血,当时医生要她躺在床上一个礼拜不能常走动,而这次的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