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最恶毒莫过棒子前端那根插在子宫颈内的细毛,虽然我不是女人,但光用想它在敏感的内生殖器内鑽动,都会全身毛孔像蚂蚁爬出来一样煎熬。
看诗允的样子,应就是淫痒难受,尤其子宫受到侵入,即使只是一根如针细毛,对胎儿也是极大危险。
这也成为我最害怕的事,因为吴总昨天告诉我,诗允至今胎儿仍在肚子里没流掉,如果他没骗我,经历过这些惨不人道的蹂躏,不知道最后会不会真如韩老闆所说,生出一个畸形儿来!
光想到她会生出那流氓的骨肉,就已让我无法接受,如果还是个畸形,我更不知道如何再
我捲入混乱的回忆与忧惧漩涡,直到电视上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另一腿也来!两腿悬空的高难度动作!」
肌肉男一人一边,把诗允两条yù_tuǐ拉直近乎一字马,还强迫她连足背都下压到与趾尖成笔直。
这样高难度的动作,赢得台下持续不断下流的欢呼和口哨。
接着以钢管为中心,她被慢慢转到正前方。
可能已被人调教到习惯不反抗,即使灌满牛奶而微微隆起的雪白柳腹在痛苦抽搐,两边腿根被迫张裂到极限,下体还一片血稠,她却还是高举胳臂、抓住身后的钢管没放开。
钢勾勾进c型裤底的小洞、还有夹着黑色肛塞的可爱pì_yǎn,一切残忍和不堪全都落在众目之中。
「好刺激水啦!」
「看光光了,没见过女人被玩到这么贱的」
「她丈夫一定死都不想看到这一幕吧,哈哈」
「嗯呜」
可能听到有人在说我,羞耻令她噼直的yù_tuǐ本能抽动,但立刻就被两个肌肉压制下来。
粉红色的稀水,夹杂明显的血丝,流划过洁白的大腿壁,也ㄧ滴滴落在舞台上。
「来吧,跳一段精彩的给海龙看!」韩老闆大声吆喝。
「动起来啊,快点」两边肌肉男一手抱住她的腿,另一手夹住她胸前肿翘的奶尖轻轻扯动。
「呃嗯呃」
她果真配合地弓扭起来,口中哼哼嗯嗯地呻吟。
「不错哦太太,来!说一下,妳在监狱的老公叫什么名字?」韩老闆把麦克风送到她唇前。
「育育桀嗯嗯」她张着小嘴呻吟,迷濛的湿眸流下泪水。
「说全名!」
「林育桀唔好痒」她忽然激烈喘息,颤抖说:「流出来了好好多」
下体的带红稀水,正从c型淫裤紧贴耻胯的密缝大量渗出来。
「没事啦,继续,妳儿子呢?叫什么名字?」
「喆浩林喆浩呜里面真的好痒好难受」
她一直痛苦抽搐,两条被撑直的yù_tuǐ不断想踢动,两个肌肉男都抓得有点吃力,想必那根穿入子宫颈的细毛,已经把她折磨到极限。
「是不是这两个?妳丈夫跟儿子?」韩老闆把她的脸转向舞台侧边的大型电子萤幕,上头放出我跟喆喆趴在床上的合照照片,那是约莫一年前诗允帮我们父子拍的。
我记得我们家所有合照,都被阿昌和傻永销毁掉,没想到他们居然还有留这一张。
尤记得诗允的脸书一直有这张照片,她还在下面写说「今世情人跟前世情人都好帅,幸福」。
但如今却是在这么不堪的情况下,这张照片被残酷的放在大萤幕上。
「怎样?萤幕上那是妳丈夫跟儿子吗?」韩老闆问她。
「嗯育桀喆喆」她流下两行思念和羞愧的泪水。
「看看妳现在这种样子」韩老闆把她脑袋望下压,让她看自己一丝不挂、下体还插进勾子的羞耻的胴体。
然后又把她脸转向萤幕看我们父子的照片。
「妳这种样子,想对丈夫跟儿子说什么?」
「对对不起」她泪眼婆娑,却仍在控制不住娇喘激颤。
「再说啊,就用这种羞耻的样子,好好跟妳丈夫还有儿子说话!」
这时两个肌肉男,已经从舞台上方钢架垂下两束白绫,末端绑成了圈,让她两颗脚踝分别搁在上面,左边胳臂被他们绑牢在后方的钢管,只留右手自由。
诱人的胴体就这样维持双腿一字马噼开,挂在半空中痛苦摇颤。
「快说啊,给妳一分钟对丈夫还有儿子的照片说话,说完还要继续表演呢!」
「对不起哼好痒」她才说了三个字,又失魂哼叫。
两条被迫一百八十度噼直的yù_tuǐ一直想蹬动,却是力不从心。
「不要只会说对不起,对不起谁!对不起什么?要说清楚!」
「育育桀对不起还还有喆喆妈麻对对不起喔流流出来了」她反动白眼,张嘴胡乱呻吟。
扯直的光凸耻胯,带红的稀水一直滴下来。
「为什么对不起丈夫跟小孩,是因为妳不守妇道,被搞大肚子吗?」
「嗯嗯我不守妇道喔好痒」两条噼直的修长yù_tuǐ一直想弯曲,导致在半空中乱蹬。
即使直肠灌满牛奶,gāng_mén被残忍塞住,应该跟我现在一样腹痛如绞,一分一秒都难以忍受,但已被男人调教顺从的身体,却好像无法抑制兴奋。
从她胸前两颗油亮嫣红的rǔ_tóu,因为怀孕加上发情,毫不知耻地高高肿翘着,就是最好的证明!
「很痒,很想要?」韩老闆淫笑问她。
「呜」她点头啜泣。
「可是下面都出血了,孩子没关係吗?还是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