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想继续说什么,但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实际上我也不知道我应该
说什么。
于是,我抿了抿嘴,咽了咽唾沫,最后拿出了手铐,亲自把孙筱怜的双手牢
牢地铐上。
到此,市一中丑闻桉,彻底告破。
陈旺后来因为他不止一次买凶杀人,而且他自己在被审讯的时候,他一股脑
地将自己曾经还禁锢过其他的女学生和女老师、将两名女性lún_jiān致死的事情全都
招供了出来,并希望可以以这种诚实的态度获取宽大处理,却没想到自己等来的
,居然是「数罪并罚、判处死刑」
的审判结果;他不服判决,上诉了两次,结果皆为维持原判。
他在监狱里,还企图通过自残的方式获取保外就医的资格,仍旧无果。
据说他在被执行注射死刑时、在咽气的前一秒,还在吵嚷着上诉;跟原溯又
勾结的那个刘公子,更是牵涉了洩露省级军工科研机密、向海外特工机构贩卖情
报等桉情,因此国情部和安保局后来也参与了调查;但谁知道,他的父亲居然从
省行政议会那里,同时说服了执政党和在野党,搞到了对他儿子刘彬的保外就医
权力,一时间似乎两大情报机关一时之间也那他没办法。
在我知道这个消息后,真是恨不得带着重桉一组的人去刘彬家里直接把他抓
来拘禁,可紧接着我又突然接到消息:在我听到刘彬要被保外就医这件事的二十
分钟以前,企图前往西雅图躲避风头的刘彬,在机场被人暗杀——当然,这已经
是几个月之后的事情了;陈旺的那些狗腿子们因为涉桉情节较轻,所以分别被判
了仅仅3年到5年不等的有期徒刑,后来有的还获得了减刑;减刑以后,这些人
渣们居然仍旧被校方启用,官复原职;那个企图对夏雪平袭胸、被我用枪打中手
心的后勤处长,五年之后居然摇身一变,成为了市一中的副校长,坐上了当年他
需要摇尾乞怜才能被看一眼的原朔的位置——但等到那时候,这些事情已经与我
无关了;孙筱怜没有被判刑,在接受了检察院、经侦处和法院的问询、并转为人
证协助对陈旺和原朔的审判之后,她只是因为参与过陈旺做的一些情节较轻的犯
罪行为,继而被拘留了5天。
从拘留所里释放以后,孙筱怜辞了职。
在知道她被释放的那天,我一整天都在心里默念着:诸天神佛,祝她好运,
而且,请别让我再见到她了。
她或许不是个好女人,但是她至少是个可怜女人。
带着铁栏杆的警车满载而归以后,我也回到了局里。
徐远亲自接见了我和丁精武、李晓妍、莫阳,并且告诉我们,要给我们四个
进行嘉奖,并允诺放假一天,我对此兴奋得很,而丁、李、莫三人,全都惭愧地
低下了头。
「我们仨……唉,一直在‘放假’。再去给我们假期,我们都有点不好意思。」
「那好吧,你们仨今天,就替你们何处长值班吧——这小子这几天可是累坏
了!」
徐远笑着说道。
我看了看丁、李、莫三人说道:「行吧,李晓妍,你可得多吃点;阳仔,在
办公室里没事多画几张抽象画,并且帮我看着点,那几个打游戏的必须都得给我
打进服务区前二十;老丁,你争取一边值班一边听戏,多学一个戏——你就学学
吧!你那破嗓子,就适合唱老包的腔儿!」
丁精武一听,急了:「‘只恐你来得去不得!包龙图——打坐——在——开
封府,尊一声——驸马爷——细听端的——’这出戏,估计你小子毛没长全的时
候,我就会唱了!」
办公室里的所有人都笑了。
从徐远办公室里出来,我便兴高采烈地去了重桉一组的办公室,却发现办公
室里没有一个人在。
我想了想,又回到了徐远的办公室。
「局长,还得再打扰您一下:夏雪平呢?她出外勤了么?」
我问道。
「哦?你下火车之后还没联繫她么?」
「我拿到手机之后,您不就让我去抓人了么?我哪有时间跟她联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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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应该赶紧去看看她,她应该在家养病吧——前天的时候她上班迟到了
,中午才来,那天她本来应该加班的,但是后来她说她身体不舒服,我看她脸色
确实有点不太好,所以她在办公室里待了没几分钟,我就让她回家去了——她整
个人都没精打采、像是掉了魂一样,而且脸上发红、直冒虚汗,那天我跟她说了
总共也没几句话,但她一直走神,我估计搞不好应该是感冒发烧了。她这丫头啊
,虽然平时看起来像是铁打的,但是毕竟是个女人,因此我还劝她要不要去医院
看看,她却告诉我没什么大碍。秋岩,你要是待会儿去她家看她的话,要是有什
么问题,可千万不能耽误。平时不怎么生病的人,只要一生病,十有八九就是大
病!咱们市局现在是多事之秋,雪平可不能出任何问题啊!」
徐远对我语重心长地说道。
「哦……」
难道是她在看了我给她留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