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刺激了?「那其他人呢?」
我想了想,对徐远又问道。
「其他人应该是出桉子去了——j县附近,最近又出了好几起谋杀桉。我下
午还得去一趟呢!也不知道那个鬼地方,最近到底是怎么了……」
「那好吧,局长您先忙,我走了。」
我想了想,跟徐远道了别,然后连忙叫了一辆计程车往夏雪平家跑。
——她病了怎么也不跟我发资讯说一声?难道真的是因为我给她写的留言刺
激到她了,她不想理我?我急急忙忙地下了车、付了钱,走到她家门口。
我依旧带着那盒李香兰的d,我依旧满心期待;而越靠近她的公寓的位置
,我的心里就越是紧张。
但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念头,我突然忍不住对自己问了一句——事
情会像我想像的那样么?这一问,我倒是把自己给问懵了:她一连将近三天都没
给我发一条消息,没过问我去哪,没找我说话,没对我留下的字条、发过去的资
讯和那天晚上的事情有任何的情感表达或者评价,她是不好意思说,还是不想理
我?就算是不想理我也没办法,因为我跟她之间都发生了这种事情了,这不是说
忘掉就能忘掉的事情。
因此我的心念逐渐再次笃定:既然该发生的、不该发生得都发生了,我也就
没有必要害羞、没有必要藏着掖着、没有必要怀有任何的顾虑,所以这次就算是
死缠烂打,我也要把夏雪平拿下。
我来了。
我要面对;我要征服。
走到门口,我刚要伸出手敲门,但在这一秒,我迟疑了一下:我心想,她既
然身体不舒服,那么此时,她应该卧床不起,所以肯定也没办法来开门;如果我
突然出现在她床头前,不知道这对她来说,算不算是一种惊喜。
于是,我便摁下了她房间电子锁的密码:3。
一扭门把手,门开了。
一打开门,看着门厅的地砖上的东西,我顿时傻了……——门口地砖上,除
了她平时穿的那双皮靴以外,还摆放着一双男人的皮鞋……那不是我的鞋。
我从没有把鞋子落在她家里过。
——而我再一仔细听,便听到在房间里,夏雪平和另一个男人聊天的声音…
…还是从床头那边的位置传来的……那个男人的说话声,是一个我十分熟悉的男
人的声音……一时之间,我彻底慌了神……我感到眼睛发酸,心里发颤,彷佛整
颗心脏全都被掏空了似的……我的世界瞬间黑了,我感觉到我全身一抖,紧接着
一股热血从胸中翻涌至大脑部位,这一瞬间,我差一点就没站住……我一遍一遍
地在心里自我催眠着: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我真他妈希望,这是个
噩梦!可事实是,那男人的说笑声,就充斥在我的耳朵里;而夏雪平的说话声音
迟钝、缓慢、吱吱唔唔、带着些许羞涩、无奈和挣扎;她说的话,字数少之又少
,完全是在被动地附和着那个男人……「嘻嘻,瞧你这副表情!你知不知道啊?
我最爱看你的,就是这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可爱的很!但我同时也讨厌你这样…
…女人越皱眉,就会衰老得越快;我想你多笑笑,你笑起来的样子更好看!这件
事,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好么?——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老天可以给我个机
会,让我分担你身上和灵魂上所有的苦与痛,让我成为你身边那个能给你倚靠的
人,所以我不想看你这个样子!要我说,这就是上天的旨意:在我跟你表白过后
,又恰巧让你亲自把自己送给了我,这就是机缘巧合,你说对么?」
「请你先别这么说好吗……」
「不,我就是要说!」
「可是……」
「不要说什么‘可是’、‘如果’;事实就是,此时此刻,我就在你的身边!我愿意主动承担这一切——今后所有的一切。雪平,这是我一直以来梦寐以求
的,在我看来,你我是注定的,这都是命运的安排。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一
生一世都陪着你,好不好……」
我深吸了一口气,捏着拳头,冲进了房间里:我便立刻看见,夏雪平盖着被
子,跟那个男人躺在床上,夏雪平的床上就只有一床被子,因而那个男人正惬意
地赤裸地——当然,也不完全是光着身子,他的身上还有件贴身的平角内裤,但
也仅此而已了——躺在夏雪平的被窝旁边;虽然两个人各自躺在床面的两边,中
间隔出了一个很大的空位置,但是他们俩毕竟是躺在同一张床上……那个男人,
正是艾立威。
我又往里走了两步,出现在两个人的视线里,把自己的拳头捏得「咯咯」
直响……夏雪平一见我,慌张地立刻坐了起身:「秋……秋岩?」
她虽然神色慌张,但是我感觉并非是那种惊恐,她看着我的时候,的是
一种怀疑——呵呵,事已至此,她居然还对我产生怀疑?她怀疑什么呢?她看了
我两眼,脸上一红,然后又别过了脸。
夏雪平的身上,是一套黑色的徕卡内衣——胸托把夏雪平的shuāng_rǔ微微抬起,
那对我来说,本来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