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逸在四州驻扎的外围停下,只见几百里连营,好不壮观,但是内中兵士缺少生气,都是气息奄奄的样子,易逸看准了一个云家的巡逻兵,悄悄的跟了上去。
与此同时,南方风这里已经开始集合部队,倾巢而出准备发动最后一次总攻了,
虽然前几次战役都赢了,但是对方可是四个州的联盟,不可能没有后手。
石鸣山外,四州联盟的大营中间的帅营中,四个州的州长都在,还有几位老者,大概是各州的长老级人物,营中的人都是一脸的焦躁不安,且都沉默着,这时,雷州州长雷末咳了一声,打破了这里的窘境,让其他人都看向他,雷末看向云南方,讥笑道:“云州长,我等此次都是看您老人家德高望重,才响应您的号召,可是现在这种情况,您说该如何是好?”云南方冷哼一声,说:“这件事是我号召的,但是诸位谁不是想只喝粥,不出力,这仗输了,怨不得别人!”祝州州长祝海是一个身躯魁梧,面相普通的中年人,祝海笑了笑,说:“在坐的诸位,应该都留着一手吧,都是各自坐镇一州,经营了那么长的岁月,谁没点家当?”云南方看向祝海,说:“祝兄,我云州什么情况,你应该知道,五虎祸乱再到三族混战,我云州已经没有太多余力,如今大义当前,我云南方岂能藏私!”
祝海打了个哈哈,说:“云兄,说笑了,云州可是这方圆万里的州中之首,不过云兄这么说,我等也不会计较的。”云南方,冷哼一声,不再说话。这时,狱州州长法镇西也看向云南方,说:“云兄,你那个女婿还没找到吗?”云南方没好气的答道:“没有!我没有女婿!”
在帅营之中火药味弥漫之时,易逸化作云家巡逻兵,走入大帐之中,向营中四州州长行礼,而后走到云南方身后耳语几句话,云南方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直接起身,向营中三人抱拳,“云某有家事处理,先行告退!”说完便气冲冲的离开了,易逸也跟着他离开了。走出营帐,云南方带着易逸,来到了云州驻扎的地方,云南方看了一眼易逸,冷哼一声,便带他进入自己的营房,进入营房后,云南方从袖中取出两个蒲团,易逸很自觉的选了一个蒲团落座,云南方瞪了他一眼,也同样坐下,云南方刚想开口,易逸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接着在营房内设下禁制,传音道:“我是来救你的,你现在要听我的,明白吗?”
云南方看他如此,向易逸传音道:“我用不着你救!你这个过河拆桥的混蛋!”
“我记得,我说过让你别掺和的,现在走还来得及。”
“我走了,面子就彻底丢光了!”
“面子重要,命重要?”
“你让我走,又有什么阴谋?我现在严重怀疑你是石鸣山那些匪徒派来的!”
“……”易逸沉默了一会,“对,你说的对!我就是石鸣山的!”
云南方脸顿时拉了下来,破口大骂易逸:“我!崔皓你今天不把事情给我说明白,我跟你拼了!”易逸看云南方骂出声来,无奈的摇摇头,心里想,看来要提前动手了,倒是便宜了南方风。只见云南方双手结印,一条乳白色由元气的蛟龙在他的手中出现,易逸看着那乳白色的元气,心中越是对云南方背后的势力有了兴趣。
云南方掌控着这条只有巴掌大的蛟龙攻向易逸,易逸冷笑,将修为提升到修神境,伸出两指,夹住蛟龙,稍一用力,蛟龙便化作清气消失不见,云南方惊讶的看着他眼中的青年,他这一招虽然没有动用全力,但是也非元气境可以如此化解的,难不成他这段时间炼到了修神境!他熟不知易逸已经是准融元境的高手了。
易逸一边逼近云南方,一边笑着说:“本来想好好劝劝你,让你快点离开,结果还是不行啊。”云南方惊愕的看着易逸,不停的后退,说:“你到底想干什么?”易逸停下脚步,笑着说:“当然是救你啊,你立刻带着人往云州撤退,否则,我不介意第一个就杀了你。”云南方真的是被唬住了,连忙点头,说:“我现在就带着人走。”
易逸摇头,说:“等一会,在等一会走。”云南方现在也不敢再反驳他,就照他的意思办了。
过了一会,外边响起喊杀声,云南方霍的站起,看向易逸,说:“南方风杀过来了!”易逸走出营房,看了看战役的形势,明显是一边倒,这时一个雷州的士兵匆忙的跑了过来,对易逸喊道:“快通知云州长,匪徒杀过来了。”易逸笑着看着他,一言不发的,举起左手,一道黑光轰向那个士兵,那士兵来不及躲闪,脑袋直接被轰成了血雾。云南方走出营房,再次问道:“现在该如何?”
易逸看见南方风的人快要杀到这边了,说:“可以了,记住!回去后,紧关城门,今天谁去也不能开!”云南方点了一下头,似乎也明白了易逸的意思,立刻带着云州的人,回撤云州。
易逸看云南方离开了,于是也趁着混乱,偷偷的回到了石鸣山,守在石流寨中,他现在非常想知道,剩下的八关有几个不老实的。
这时山中第一队人马从西南方向出现,领头的是一个白胡子老道,骑着一头罕见的白鹿。
接着,东方,北方…………又有七队人马往这里赶来。易逸看着这一切,默默的把脸上的面具再次换成那个凶恶模样,向那八队人马下山的必经之路疾驰而去。
易逸心中有数,也没有太多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