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guī_tóu在马眼渗出的汁水映衬下,显得有些狰狞,而它离她鼻端也就几寸,上面
散发出一股醇厚的味道,又腥又酸,直钻鼻头,但嗅着那味道,冯蕊没感觉到不
适,反倒有些心驰神荡,有些兴奋,心底冉冉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怎么会这样,他那髒东西竟然令我有快感了……冯蕊心里很清楚,她对酒保
这个猥琐卑鄙的小人是相当的厌恶。她肯委身与他只是因为被dv里的锺成的丑
态所刺激,而方才跟他接吻、为他宽衣则是强忍着内心的厌恶的,可谁知就因为
他拥有一根大jī_bā,她竟然假戏真做,慢慢有了感觉,而且还不是被强加的,真
是不可思议。
一手托着沉甸甸的yīn_náng,手指轻柔地抚摸着两颗圆圆的gāo_wán,另一只手握着
酒保的jī_bā缓缓地上下摩擦,冯蕊一边动作着,一边想着心事。
他说我是变态,跟锺成是一对,还说我是暴露狂,真是胡言乱语。锺成是变
态不假,但我绝对不是变态,也不是什么暴露狂。他说我很骚,这个他应该说对
了,我是很骚吧!要不为什么我会产生快感呢?而且还是跟我不喜欢的人,甚至
还是很厌恶的人……
真没想到我竟然会是这样的女人,可不管怎么说,至少我不是变态,骚就骚
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我想要这样的,身体就是这么长的,难道我还要为
我骚而担上罪名吗!可笑,现在是什么年代了,又不是三从五德的旧社会,再说
旧社会也有yín_dàng的女人吧!人家不也生活得挺好,骚点这算什么,我干嘛要想不
开,至少,我骚我就能比别人享受到更刺激更美妙的快感……
想到做爱那美妙绝伦的快感,冯蕊觉得自己更有感觉了,如果方才心底腾起
的快感如弯弯小溪,而现在则如奔腾的洪水。全身在这一刻彷彿都成为性感点,
尤其是xiǎo_xué,像是变成别的生物,根本就不受自己控制地在微微痉挛,一滴滴淫
水不住从里面溢出来,沾湿了大腿,滴落在地板上。而她的眼睛变得更加明润朦
胧,艳红的唇角微张着,丝丝津液抹湿了红唇,显得格外的晶莹妩媚。
「露露,别光用手,张开嘴,把它含进去!」
酒保早就打开了dv开始拍摄,瞧着镜头里冯蕊春情勃动的媚态,他不禁被
刺激得呼吸急促、心脏鼓动,jī_bā也变得更粗更硬,可冯蕊小手的动作却太过单
一,只是慢慢地,一下一下上下套弄。一时间酒保只觉jī_bā酸胀酸胀的,宛如奔
腾的急流找不到宣泄的入口,很是难受,便迫不及待地想把它放进冯蕊湿滑温润
的嘴里,享受kǒu_jiāo那舒服畅爽的快感。
「这样弄,你不舒服吗?」冯蕊仰起头,潮红的脸蛋上,媚眼如丝,眼波流
转间,艳光四射,而偏偏她问话的表情又是无比认真,好像单纯的学生向老师请
教什么问题,显得说不出的妖媚透骨、风骚撩人。
酒保惶急地伸出手,探进晚礼服中去,一把抓住只柔软得宛如麵团的美乳,
胡乱地揉捏起来。一边弓着身子揉,他一边喘着粗气说道:「骚婊子,我非得让
你搞到精尽人亡不可,喔,喔……你这奶子可真嫩,真软…… 」
酒保用力太大了,冯蕊感觉一阵阵疼痛从rǔ_fáng上传来,但这痛楚却使她身子
更加敏感,快感增至极强,几乎无法忍耐,连肌肤上的毛孔彷彿都已经绽开了。
「啊啊……你轻点,用那么大力,人家会痛的,啊……啊啊……别摸了,你
不是让我吃它吗?你这样我怎么帮你弄啊……」冯蕊乱扭着身子,黑粗的jī_bā不
时碰过她的口鼻,碰过她的脸。嗅着那醇厚的味道,感受着它的热气和力量,渐
渐地,冯蕊迷醉了,大脑完全被性欲佔据了,喃语道:「给我吧!我要……」
「挺不住了吧!哈哈哈……刚才我说什么来着,没忘吧?想要我操你!先让
我满意了再说吧!」酒保伸手揪起冯蕊的黑发,眼中闪着卑鄙的光瞧向她仰起的
沉浸在宫能美韵中的闷绝脸蛋。
「你说什么?」冯蕊茫然地望向酒保,脑袋晕忽忽的,没听清他说什么。
「sāo_huò,有的爽就什么都忘了。」酒保拽着冯蕊的头用力摇了几下,然后恶
狠狠地说道:「说,你是不是变态?是不是暴露狂?是不是sāo_huò?」
冯蕊不可抑制地发出悲鸣,嗓间哽咽着,脑袋被揪着动弹不了,脸蛋可怜地
仰着,泪眼婆娑地瞅着酒保。
呀!痛死了,他怎么这么粗暴?就因为我骂过他吗?可我还给他kǒu_jiāo了呢?
他怎么不领情呢!这个卑劣、睚眥必报的小人。那些话我非得说吗?可是不说,
看他凶巴巴的样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不想说啊,怎么办?没有别的办法
了吗?难道我只能说出那些下流的话,那些话也太侮辱人了,叫我怎么能说得出
口啊……
强烈的屈辱感使她无法面对酒保那可怕而又可恶的眼神,矛盾的天平逐渐倾
斜,冯蕊对自己的软弱充满了厌恶,悲哀的、屈辱的、伤心的,她缓缓地闭上眼
眸,挤落两线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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