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乖乖地按我的意思说吧!刚才不是你说的要我操你吗!这么骚的话
都说了,还在乎那几句吗!别管你的自尊心了,那玩意又不能当饭吃,只要能爽
不就行吗!你不觉得说这些很刺激吗!说吧!只要我满意了,我会好好操你,让
你爽死的!」酒保又变得温柔起来,一边蛊惑着她,一边轻轻抚摸她的头发。
扭过脸,避开酒保那张既噁心又惧怕的脸,冯蕊的嘴唇抖着,断断续续地带
着哭腔说道:「我是变态……我是暴露狂……我是sāo_huò……」
冯蕊艰难地说出那些令她几乎发狂的话,虽然声音微弱宛如蚊喃,但在她脑
海里却响若钟鸣,不由的,大脑彷彿失忆似的一阵空白,身子被滔天的屈辱和羞
耻刺激得不堪重负地连连颤抖。
但是她所受的屈辱还远没有到头,耳边又响起酒保那令她崩溃的,狂肆的声
音,「你说什么,呜呜囔囔的,一句没听清,大点声,再说一遍!」
太过分了,冯蕊羞怒之下睁开眼睛。可等她瞧见酒保脸上淫秽不堪的表情,
以及那捉邪的不容抗拒的眼神,加上自己又开始发紧的头皮,好不容易聚起的抗
争之心便如脆弱的瓷器被轻而易举地打碎了。
「我是变态……我是暴露狂……我是sāo_huò……」无奈之下,冯蕊只好忍着屈
辱,羞惭万分地将声量提高又重複一遍。
好不容易说完最后一个字,冯蕊禁不住地重重喘着气,胸口急速高低起伏,
只感面红耳赤,口舌干燥,心脏「蹦蹦」、「蹦蹦」直跳,急速鼓动着彷彿要从
胸腔里跳出来。而周身变得更加敏感,激爽的快感一浪快过一浪,一浪高过一浪
地冲击着身躯,xiǎo_xué就像漏了似的,yín_shuǐ不住地流,大腿也禁不住颤栗起来,支
撑不了身体的重量,娇躯开始摇晃起来。
是因为我说了那些话才变成这样吗!冯蕊在心底问着自己,她不清楚她激荡
的心情缘自什么,不应该是这种反应的,但在屈辱和羞耻下,她还感受到了那令
她癡狂的兴奋和快感。难道是他说的,我是被那些话刺激成这样的,天啊,我不
会也是变态吧!被他那么羞辱竟然会感到这么兴奋!
一这么想,冯蕊变得愈发兴奋了,简直不可抑制,rǔ_fáng、xiǎo_xué变得更加酥麻
瘙痒,好想伸出手去摸几下,激烈跳动的心脏宛如被谁握在手里不住按压似的,
酸胀难受,好想张口呻吟几声。
「对,对,就是这样!再叫几声,让我好好听听。怎么样!我没骗你吧!说
这些,是不是感到很刺激?是不是都骚透了?女人啊就是这样,男人要是正常跟
她做爱,她倒不觉得咋样,不会很舒服,可要是像我这样羞辱她,狠狠地玩她,
她却会爽得要死,你说是不是这样啊?哈哈哈……」
酒保的话就像是导火索,彻底把冯蕊点燃了,把她拽入到欲海深处。
「啊啊……啊啊……」冯蕊一边呻吟着,一边叫着,「我是变态……我是暴
露狂……我是sāo_huò……」。娇躯再也维持不住平衡了,软下去,双手扶住酒保的
大腿,她仰起头,脸上艳红如血,眸中朦雾瀰漫,带着饱受情欲煎熬的闷绝,闷
声求道:「我要,来操我吧!」
「现在还不行。」
「为什么?我已经都按你说的做了啊,不要再羞辱我了,就算我得罪过你,
可我做的补偿应该够了吧!你都把我玩成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冯蕊跪在地
上不耐地扭着身子,紧紧合拢的双腿不住蠕动着磨着瘙痒难耐的xiǎo_xué,欲情难耐
的脸上放弃了尊严,呈出苦苦哀求的神情。
酒保嘿嘿淫笑着,说道:「还算你识相。」,然后又指指高耸向天的jī_bā对
冯蕊说:「我答应可它不答应。」
「它?」冯蕊搞不懂什么意思,愣愣地瞧着酒保。
「你还没舔它呢!嘿嘿……」酒保故意拉长了声音说,脸上升起淫邪猥琐的
淫笑。
冯蕊顿时安心了,眼眸低下去,瞧向那根黑粗黑粗向她昂首致意的jī_bā。再
一次的,冯蕊从心中发出感歎,好大啊!guī_tóu紫红紫红的,足有婴儿的拳头那么
大,在她眼前一晃一晃的,似在宣称它巨硕的存在。不知怎的,冯蕊没有感到可
怖,也不担心她娇小的xiǎo_xué能不能承受得了,反而欣喜地将小嘴凑过去,轻轻亲
了它一口。
「伸出舌头舔它!怎么样,我的jī_bā大吧!你男朋友的小jī_bā就那么大点,
包皮还长,他不敢到浴池洗澡吧!要是去了,肯定被人笑话吧!哈哈哈……」
无论是谁,听到有人这么放肆地侮辱她的男友,而她还为那个人kǒu_jiāo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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