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害怕卞宜姐姐一个人在外面,要是落到渊锻手里,渊锻要为难她。”
小团子猜到沈碧落扯她衣服肯定有其他意图,便不再答话了。
卞宜出去后,小团子立马凑到沈碧落面前,好奇地看着她问道:“你不是说亲眼看到卞宜姐姐在扶天门的吗?难道你看错啦?”
沈碧落敲了敲小团子的脑袋,道:“你怎么这么笨?你看不出来她在对我们隐瞒?既然她想瞒着我们,我们就没必要拆穿她了,如果她瞒着我们并没有多大意图,只是不想被我们知道詹琴……那人抛弃了她,那瞒就瞒,何必拆穿人家呢?如果她瞒着我们是……别有用心,那正好,我们也可以来个顺藤摸瓜,看她到底想怎样!”
小团子眉头一皱,一脸嫌弃地看着沈碧落:“碧落,你也把别人想得太坏了吧!卞宜姐姐是不咋喜欢我们俩,但也不至于害我们呀!”
沈碧落在小团子肩上拍了拍道:“傻瓜,人心险恶,你这样连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被人害了都还会被蒙在鼓里!”
作者有话要说: 一本正经求收藏
☆、第四十三章 暗藏危机
沈碧落随口指责了小团子太过于糊涂,就是被别人害了都只会被蒙在鼓里。随后她又生怕自己说的话会咒到小团子,心里发起虚来。
小团子看沈碧落一脸歉疚,安慰道:“好啦,我知道你也是在提醒我,我又不会怪你。”
“我不在的时候,她和你说了什么,让你去做什么,你记得通通都要告诉我。”沈碧落叮嘱着小团子。
小团子点点头,随后好像想起了什么难于言表的事情,好一会儿才说出口:“我心里有个疙瘩,现在她回来了,更觉得心里梗得慌。你说她要是知道我和琴哥在一块儿了,心里会怎么想?琴哥和我说过,卞宜姐姐去他家找过他,他也和她解释了,至于她信不信就不知道了。碧落,你说她会不会信?”
“这我也说不准,不过不管她信不信,她心里肯定都很难过。”沈碧落想起在扶天门看到卞宜时的样子,猜想卞宜在这件事情上心里受到的打击肯定很大,她又怨起白觅来,心里骂道:“他把卞宜害成这样,而他现在可能心里都不会记挂着这个事情,他真是又可怜又可恨。”
“这么着,你找机会套下她的话,看她知不知道以前的詹琴是假的。”沈碧落卞宜突然回来还是有些不放心,又再次交代了小团子去试探试探她。
沈碧落进了石室以后,心里仍然有些担心小团子。她隐隐觉得卞宜这次回来是有什么目的,而且她隐瞒被渊锻挟持一事,就是与她回来的目的有关。
小团子过来给沈碧落送饭时,沈碧落总会要问问卞宜有没有什么动静。
“比起以前呢,她倒是爱走动些了,最近好像还和……展师兄走得很近,碧落你可别生气,我是怕以后你听了什么传言,怪我没告诉你,所以才和你提下这个事,展师兄和你那么好,不会受别人影响的。”小团子说到这里的时候小心地看着沈碧落,生怕她会生气。
沈碧落虽心里有些不好受,但随后灵机一动,道:“好,我就看她要闹出什么名堂来,你等会儿给我哥带个信,我让我哥好好配合她!”
“碧落,你可想清楚了,别到后面自己又偷偷哭。哦,我们昨天说到琴哥了,她好像根本不知道还有个白觅呢,而且她也知道了我和琴哥的事情了,她说他们没缘分,希望我们好好过日子。”小团子笑着说道。
沈碧落戳了下小团子的脑门,白了她一眼:“你觉得她说这话是真心?她可不像你这么心宽。渊锻把她放了,詹琴的事情她很可能就是知道的,就你相信她说的都是真话。我还真是对你不放心,要么,你让她来给我送饭,我来和她聊聊。”
卞宜提着食盒进了石洞,轻声喊着沈碧落的名字。
沈碧落迎了出去:“是卞宜姐姐呀,怎么好意思还劳烦你给我送饭呀。”沈碧落笑着从卞宜手中接过食盒,将她带进石室,让她在铺了草垫的石凳上坐下。
“小团子妹妹近来有些咳嗽,外头风大,我就让她先不要来了。我也该走动走动,整天在屋里闷得慌。”卞宜声音轻柔,笑容很让人想亲近,不似从前那么冷艳。
沈碧落仔细看了卞宜的脸,发现她瘦了许多,整个人的起色都没以前好了,脸上的红晕是胭脂擦出来的,好像她擦了过多的胭脂去掩饰稍有些憔悴的脸色。
“卞宜姐姐好像清减了,是不是最近奔波太劳累了,要么,我给你把把脉?”沈碧落从前行医,一直都有关心周围人的身体状态的习惯。她见卞宜手腕叠放在膝上,她手伸过去刚好伸到卞宜的手边。
卞宜全身一抖,两只手都垂到了石凳下面,眼睛也不敢看沈碧落了,半晌才装出笑脸,道:“不用了,多谢碧落妹妹的好意,舅舅给我看过了,说是这阵子夜里睡不安稳,所以脸色不太好,不妨事的。”
沈碧落伸出去的手一下也不知道该放哪了,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心想:“我只不过想给她把把脉,怎么就把她吓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