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嘟得更高,“你亲亲我,成不?”
他还是不吭声。
“今天路浓刮我嘴……”
凉意堵在她的唇瓣,她立马闭上眼,抿起嘴,凉气一点点描绘着她的唇,她觉得痒,又觉得满足。
无脸鬼:“chù_nǚ就是无聊,亲起来,嘴巴闭得比穴还紧。”
“说得你好像不是处男!”
“你知道我是?”无脸鬼问,“生前帅到爆表的男人,你觉得会没有女人给我操?”
“你别说这种,我不喜欢。”
他无视她不满情绪,添油加火:
“你有没有想过,我生前是有女人的?哪天我记起来……”
她滚回床上,捂着耳朵,她不想听。她没想过他的生前会和别的女人有关系,可如果他真的记起来,他真的有别的喜欢的人。他会怎么样?
会离开她,会去到喜欢的人身边吧?
这么想,就特别难受,泪花在眼眶里打转。他总是很狡猾地撩拨她,到头来,表白的也是她,入戏最深的还是她。她翻过身,脸埋在枕头上,肉呼呼的屁股,扭啊扭,带着哭腔:
“我不要……我不要嘛……”
真的很完蛋。
无脸鬼无奈地飘到她身侧,“骗你的啊,哭包子。”
“真的?”
盛满惊喜的眼。
他嗯哼了声。
她倒来劲,问:“那你真的是处男?处男鬼?所以才性欲特别旺盛?身体是处的,只能嘴上开车爽一爽?”
他觉得他不说是,她估摸又要哭。于是,他真挚地感激她:
“谢谢你,让我死后圆满,享受吃奶,玩穴,看自慰,弄泄水的至尊套餐。”
她的表情纠结,不知道该乐,还是该生气。他低眸,看着床上那张乐谱,有股诡异的力量。他的灵魂体撕裂得更痛,耳边的嗡鸣更响。他看着自己的手,变得愈发模糊。
以为睡着的人,在床上突然说:
“你会好的,我会让你好起来的。”
她都知道,但她还是想方设法逗他笑。
国庆长假结束,到学校,路浓先到了。与她打完招呼,埋头盯着桌上的笔记本。她发现他肉眼可见得瘦去,和她的瘦不同。她的瘦是……
“哇,死颜颜,你又偷偷瘦这么多?而且脸蛋还是这么嫩!”
夏月月掐着她红扑扑的脸,“这脸还是小圆脸,不过,你倒是越来越有腰啦!”
敢情从前她对她的印象,是个桶吗?!
班里其他女生也凑过来,同她们讨论,无外乎女生间最爱讲得减肥。
“童颜,你说说你怎么瘦的?”
“我每天有少吃,而且我都有跑步!”做任务每次都跑得差点断气!
“你也太有毅力了吧?我没法坚持运动。”
“你不坚持,是因为你没很喜欢的人!”夏月月说出真相,“咱们颜颜啊……”她暧昧地朝路浓那边,挤挤眼。
周围女生顿时了然。
“不是!”童颜赶忙反驳。
“你移情别恋脱粉了?”
她把夏月月拉过来点,凑在她耳朵边,悄悄说:“我其实……喜欢鬼。”
夏月月看向她,宛如智障。
考完数学,童颜趴在桌上玩着笔。任务是要曲,情绪肯定要很到位。她拍了拍路浓的肩,他转过头。
“就是那首歌……你写得时候,是怎样的心情?”她问得认真,歌词很怪,歌名也很怪,事实上,光是路浓会写歌这点,就很匪夷所思。
“两种。”
“一种是放手。”
“另一种呢?”
他不说话,面露困惑,直至上课铃打响。
“忘了。”
放学的时候,许之遥,喊她和路浓一块儿回去。她借口有事,没和他们一起走。匆匆跑出教室,在学校过去一条街的拐角,看见荧光绿小绵羊,以及靠着小绵羊抽烟的姜闲。
姜闲:“你们放学真晚。”他掐掉烟,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你们几点放的?”
她问,他把绿帽子递给她,她扣上,比之前戴的大些,更往下掉。
“看心情。”他回得干脆,弹了一记她的绿帽子,笑着说,“更垮了,真他妈的为伊消得人憔悴。”
“什么啊?”她心情挺糟,口气不好。
姜闲当她害羞,挑眉,“不就是喜欢个路浓,还减肥减得死去活来。”
她坐到他身后,“不是这样的!”
“嘴犟。”
他揶揄完,开车。
是上次微博直播的大仓库,小黑、小白、卤蛋和大胖都在,看到她,打了声招呼。
童颜:“你们决定好唱什么吗?”
姜闲:“看你啊,你能唱什么?”
他们几个说:“给你伴奏,挑你擅长的来,要有炸点,上次那个就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