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纤细的身子被狠狠地推到沙发上。
迷晃的灯光下,那张俊魅的脸孔,犹如暗夜的魔鬼。
他就这么冷眼旁观,唇边勾起的是,如罂粟一样的妖娆,明明是如大提琴般好听的嗓音,听在她的耳里,却成了夺魂的银铃,“可别弄死了。”
话音一落,就见他搂着一美女,上了二楼。
厉少炀决然转身的那一刻,简沉鱼笑了,之前对他产生过的微小改观,也随着他的无情,消之殆尽。
凤眸一转,她看到了这群男人丑陋的嘴脸。
平日里,他们或许是长辈眼里的理想金龟婿、名媛淑女心中的青年才俊,可是,在这里,他们放纵着自己野兽般的**。
“厉少带来的女人就是不一样,瞧这脸蛋的皮肤,嫩的跟水蜜桃似的,可把你们全比下去了。”
那些女人也不生气,她们哪敢跟厉少玩过的女人比,那不是找死么?
“我倒觉得这双腿,更迷人。”有的男人偏爱长腿,有句话不是说,美不美看大腿,是有一定考量的。
简沉鱼动了动身子,手腕处极疼,那是厉少炀的杰作。
尽管此刻她穿的是长裤,但她深知男人的邪恶本性,你越是包裹的紧,他们就越想扒光你,一探究竟。
忍受着他们如狼似虎的盯视,她竟莫名地兴奋起来,或许是想证明自己,又或者是不想被某人被看扁。
“你们想要做什么,就放马过来,我要是不敌,算我倒霉,要是没本事的,就别怪我心狠手辣!”待昏眩感退去,简沉鱼站直了身子,然后抄起桌上的酒瓶,冲着眼前五六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囔道。
“呦!有点脾气啊!爷就喜欢有挑战性的女人。”其中一个男人,眼里流过浓烈的征服欲,真是恨不得立马上前将她制服。
其实她一进这里,他们就注意到她了,漂亮的女人到哪,都是引人注目的,只是碍于厉少,他们不敢表露。
当厉少说,把她赏给他们的时候,他们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终于可以一尝这鲜美人的滋味。
不过一个厉少丢弃的女人,他们自然要尽情玩弄了。
只是,他们不知道,这个所谓“被丢弃的女人”,是厉少的妻子。
“兄弟们,谁先?”
“一起上吧,瞧这泼辣相,干起来一定很刺激。”
不堪入耳的话语,刺入简沉鱼的耳膜,带起她阵阵的作呕感。
她是学过一些防身术的,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奈何她低估了他们的身手,这些人家境优渥,作为富家子,从小就被训练体能,岂是那么容易被唬退的。
伴着酒瓶碎地的声响,在他们围攻的下,她整个人已经被困在沙发的一角。
有两个男人按住她的双手,另外几个已经动手在解她的衣裳,瞥见里头雪白的肌肤,他们笑的愈发邪恶了。
看他们驾轻熟路、配合度十足的样子,就知道平时没少做欺负女人的事。
“畜生!”简沉鱼猝了一声,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她就没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