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民众的生存才是政治进程的发展之本,不能保障民生的部落或国家没有发展出路,不能保障民众精神与灵魂寄托的部落或国家没有民族、民主、民生思想,不能保障民族、民主、民生的政治生态早晚会被时代淘汰。
人类向文明社会发展是了为了什么?很简单,就是为了活着,活着为了什么?人活着不仅仅是为了物质需求,还要有灵魂与精神寄托,这一切都是为“生的安全,活的安康,死的体面”,这就是人活着如此简单的一点诉求而已,为了这一点小小的诉求,人类已经与自然灾害、政治生态斗争了几千年。与自然灾害斗争是为确保物质安全,与政治生态的斗争则是为了确保灵魂与精神寄托的安全,所以说只要有部落或国家存在,就必须认同人的灵魂与精神存在,否则,机械的物质性的部落或国家机制只会重走颠来覆去,反复更迭的覆辙。
当今世界社会制度适度文明的国家当数德国、英国与日本,一个国家的文明程度不是看你多么强大,而是看一个国家对民生的关注,什么是民生,说白了就是民众的吃、住、行,以及精神寄托。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人类成立国家的目的是什么?就是保障一国之内民众有灵魂与精神寄托,进而保障每一个人生的安全,活的安康,死的体面。
而保障这一切的就是一国之内的国家,法律与政府,也就是说国家,政府与法律是保障一国之内民众“生的安全,活的安康,死的体面”的第一责任主体,而具体到民事也就是全民的吃的完全、住的舒适、行的健康,以及活的快乐。吃、就是国家要保障全民粮食安全,这其中包括食品安全,药品安全,医疗安全。住、就是住房安全,住房安全包括房产安全与居住安全。行、出行安全。出住安全很单一就是政府必须保障交通工具的安全。活的快乐,就是精神寄托。这里安全的涵义包括质量安全,价值安全,供给安全,以及灵魂安全与精神寄托。
说到底国家与法律确保了民众的灵魂安全与精神寄托,那么政府就应该确保民众“生的安全,活的安康,死的体面”。
而这一切只有计划经济体制可以来实现。通俗的说政府是唯物质性的,不需要精神寄托,归社会体制下的强制计划管理。准确的说,凡是涉及民生的事务必须以强制措施,归于计划经济体制来管理,而不能甩给市场经济体制,让民生经济去市场经济中去游泳。如果你把涉及民生安全的事体都放置在市场经济的大海中,势必造成两极分化的严重裂变,造成资本逐利者的无耻追求。如食品、药品等归市场经济的后果民众难以得到安全价廉的物质,因此,凡是涉及国家命脉的事体都应该归政府操纵,绝不可甩给市场经济。又如石油、银行等。
开放对应的是规则,而并非是自由。封闭对应的是道德,而非规则。
所以你会看到越是封建思想浓厚的人群,行为上反而更加随意,不守信,不守规矩。
封建王朝反复出现起义者,讲究道德规范,推崇个人崇拜,文化不能普及,文明程度偏低,民生问题突出,调控不合理,没有利益反哺民生的思想,只有特权享受思想等等,都是封建主义的弊端。
而在开放式资本主义心态很重的人群里,行为上反而更加遵守规则,守信用,鲜有反抗者,文明程度也较高,民生问题调控合理,权益反哺民生较强。所以这就告诉我们一个道理,越是关起门来做事的人反而更加放肆,没有规则制度,如清朝政府外部封关自守,内部一踏糊涂,政治腐朽没落,男盗女娼,民生矛盾突出,民不聊生。反倒是推行开放性政策的西方国家,政治生态更加民主,民生问题调控力度更加严厉,民众的吃、住、行在严厉的规则监管之下更加科学合理。
其实真正的人类文明就是有一天实现全民共享“生的安全,活的安康,死的体面”这一人类存在的根本愿望,而保障这一切能够实现的经济体制就是社会主义计划经济体制,也就是二元结构体制,因为你如果用三元分立体制来保障全民供给,人类的私欲之心必然泛滥,在利益驱动下,人类可以邪恶到害人害己,良心尽失。这里会尽显资本主义的丑陋性,尽显三分体制的恶魔性,在利益至上的三分思想方法的引导下,人类私欲的膨胀会无边无界,人类要想实现人人平等的社会文明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早在十九世纪德国人康德就指出,哲学原理不能向客观唯心主义全部倾斜,而应当在可控范围内,强化监督与约束机制,改良哲学思想,将哲学原理中的唯物论提到社会发展的前列,前置物质基础,将物质条件置于意识形态之上,巩固与健全理性思维的思维方法,用以平抑人性的弱点,压制人性的恶欲,平衡人性思维方法的缺陷,其实真正的人性思维就应该是在约束下生长的顽童,而不可以是抛入大海的弃婴。
人类社会向文明进发的目的是什么?就是建立最适宜人类生存的社会,建立健全人类“生的安全,活的安康,死的体面”这一最基本诉求的文明社会,文明国家,就这么简单。如果要实现这一看似简单的愿望,单靠哲学开放性思维恐怕难以实现预期,没有理性思维的约束机制,过度开放反而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