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独贤表情淡然的搂着怀里低声哭泣的靡音,抚摸着她光洁顺滑的背脊,轻柔说道:“他们的确是因为你死的,感觉怎么样?”
靡音抬起头泪水淋淋的小脸,对上了一双阴沉的眸子,那样的黑暗,那样的冰冷,没有任何光可以穿透,没有任何人可以看透。
靡音泪眼穿过殷独贤看向身后美貌的妇人,低低说了一句:“子欲养而亲不在,那种痛苦,真的很痛,很痛。”
殷独贤忽然伸手擒住了她的下巴,逼迫着她看着自己,眼神的冷更浓烈了,仿佛一块块尖利的冰刀,落在靡音的脸颊上,他道:“靡音,你活够了,是吗?”
靡音苦笑着看着殷独贤,道:“殷独贤,你还有爱你的亲人,我羡慕你,真的很羡慕,不像我,青兮恨我,恨不得杀了我,池舟。。。。。池舟。。。。。也不会再喜欢我了。。。。除了这条命,我一无所有。”
靡音的语气轻轻柔柔,好似此刻殿内飞舞的薄纱,飘渺得让人捉不住。
靡音眼里的泪从框中滑落,滴落在杨池舟的手上,那泪如此滚烫,灼热,燃烧着殷独贤冰冷的心。
殷独贤什么都没有说,将靡音打横抱起,迈开了步伐出了殿门。
妇人望着那决绝而去都吝啬给她一个眼神的殷独贤,苦苦一笑,心口被一种绝望的酸痛胀满。
双灵宫,靡音被殷独贤粗鲁的摔到在了床上,她的薄纱在他的粗鲁下支离破碎,她赤*着身子躺在那艳红色的玫瑰花锦被上,柔靡的纯白和艳丽的红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让人产生欲*望。
☆、共享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肉不会被捉。。。。。。
殷独贤覆盖上靡音赤*着的身躯,她的身躯那样的柔,那样的软,像一汪温暖的泉水,包裹着他,让他陷入一片旖旎的梦中。
殷独贤如同一只兽,一只享受猎物的兽。他一点一点的享受着身下让他沉醉的美味,享受着她的纯白,享受着她的妩媚。
那复杂交融的气息让他永不厌倦,每次享用这美味都会让他生出不同的感觉。
靡音的身躯被殷独贤粗鲁的胀满,一次又一次,不让她有丝毫喘息的机会。
纬帐里,两具身躯疯狂的纠缠着,姿态在水色的沙曼中变换着,形成各种优美而扭曲的形状。
当一切偃旗息鼓时,靡音瘫软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她看着身旁准备起身的殷独贤,拉住了他的手,轻柔劝道:“皇上,靡音多么渴望有一个亲人真心的爱护着靡音呀!”
殷独贤眼底的欲*望褪去,冷冰冰的看着床上的靡音,她由一只诱人的女妖,变为清纯的玉兰。多么奇怪的变化呀!可是又那样的自然。
殷独贤甩开了靡音的手,背对着靡音的他出了冰冷的背影,再无其它。
靡音轻轻的叹口气,不再多劝慰什么。过犹不及的道理,她懂。
靡音抓起锦被盖住了自己布满欢*爱痕迹的身躯,疲惫的闭上了眼。
殷独贤由宫人穿戴好了龙袍,束好了龙冠。掀开了沙曼,坐在了床边,看着床上已经睡着了的靡音。
靡音所有的一切都掩盖在锦被下,只露出一张粉嘟嘟的小脸。就像一个瓷器娃娃,纯洁无暇。胡乱散在床上的发,有一种凌乱的潋滟风情。
从窗户透进来的光照耀在殷独贤背上,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的一切情绪都淹没在那影子里,但是那种浅浅的焦躁仍然从他的身上透了出来。
殷独贤看着花梨木桌案上的雕花笼,青烟摇摆着妖娆的身子冉冉上升,他修长的身影消失在房间里。
御书房里:殷独贤看着沉面的杨池舟,问道:“池舟,你还在怪我?”殷独贤的语气褪去了冷漠,带着少有的温和。
“臣只是恼怒自己食言而肥,愧对靡音。”杨池舟低沉声回答。
“那你打算一辈子不见她?你舍得吗?就不怕朕苛对于她?”殷独贤端起鎏金桌面上的白玉茶杯,掀开茶盖,薄唇吹着漂浮着茶叶,神情和语气都很淡然,仿佛说着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
杨池舟紧了紧手,咬了咬牙,道:“臣去看看她。”杨池舟明白如果他再不去看靡音,只怕皇上就要因为自己的态度而迁怒与她了。
杨池舟踏着沉重的步伐迈向双灵宫,他立在殿外踌躇不前,黝黑的面容露出沉痛的神情,褪去他杀伐军人的刚烈,染上了少有的郁气。
犹豫半晌后,杨池舟矫步踏入了双灵宫内寝。水色的沙曼和彩石串帘子安静的阻隔着杨池舟的视线,他伸出强壮的胳膊,拂开沙曼和帘子,靡音曼妙娇婀的躺在那张雕花的古铜色木床上,床上铺着厚而柔软的红色锦被。
靡音长长的发丝一部分散落在床下,坠落在地面。她玉白的背露在锦被外呈现咋他面前,上面斑驳着星星点点,好似雪地里的点点梅花。那些花朵是另外一个男人占有过的痕迹,如此的鲜艳,如此的刺目。
杨池舟的手已经紧握成拳,他深呼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