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来到了床边。
靡音还在沉睡,娇美的小脸祥和静美,带着一种清艳的美丽。
杨池舟张了张嘴,靡音两个字怎么也唤不出口。他怕清醒过来的靡音失了此刻的静美,失了此刻温柔。他怕看见靡音的强颜欢笑,他怕看见靡音的疏离。
杨池舟带着伤痛的眼底迷漫着温柔,有着不自觉的专注,他粗粝的手将散落在床沿的发丝掬在手中,那紧紧握着模样就像拥着靡音一般。
杨池舟静静的看着靡音,觉得这样其实也很好。
时间随着阳光在流逝,靡音娇美的脸蛋浮起轻轻的晕红,黛眉微微的轻蹙起来,原本被玉臂抱着怀里的锦被被她掀开了,露出她姣白鲜嫩的胴体。她的嫣红小嘴里不自觉的发出低低的嘤咛之声,仿佛很难受的模样。
“靡音。。。。。靡音。。。。。”杨池舟感觉有些不对劲的轻轻唤道。
靡音幽幽转醒,一双朦胧惺忪美目,眼波潋滟荡漾迷离的望着声音的来源,她莹润粉肌的脸上漾开了嫣然的笑容,嫣红檀口轻轻呢喃着:“嘻嘻。。。。。。我一定是做梦了,竟然看见池舟了。。。。”
杨池舟看着如此妩媚勾魂的靡音,听着她如此深情的话语,心中一恸,道:“对不起。。。。靡音。。。。。”
靡音却好似未闻一般,水蛇般的腰肢扭动起来,一双修长的yù_tuǐ也相互摩擦着,嫣红小嘴娇吟着:“难受。。。。好难受。。。。嗯。。。。。。”
杨池舟这才惊觉靡音不对劲,他伸出手往靡音脉上一探,当时变了脸色。
“是三月春。”殷独贤清清淡淡的声音在安静的大殿格外的清晰。
杨池舟拿起锦被盖上靡音正迷乱挣扎的身躯,转过头看着殷独贤,道:“你给她下药,为什么?”
殷独贤薄唇抿出一个弧度,道:“今天,池舟如果不动她,我也不会碰她。池舟应该三月春的厉害!”
殷独贤玉一般的身姿挺拔的立在殿内,紫檀木大门从外面关上了,殿内的所有光线都被掩埋,屋子里只有零星的光点从格子窗里透进来,印在地上,墙上。
杨池舟沉着黝黑的面容,看着床上面色越发红艳,甚至都染了薄汗,身子也扭曲得更加厉害的靡音,心思复杂得很。
三月春,是妓院里老鸨用来对付那些刚刚卖进来寻死觅活的良家女子。女子一旦服用了三月春,就算再是贞洁烈妇,沾了男人立刻就会变为淫*娃*荡*妇。但凡服用了三月春不与男子交*媾的女子就会七窍流血而亡,不过直到现在没有一个女子能抵挡得了三日春的魔力。
此刻的靡音早已被药物控制得失去了理智,她感觉自己的身躯处在一团熊熊的烈火之中,她需要冲出包围,她需要解放。她需要填满,她觉得她所有的感官都敏感了起来,她的身体叫嚣着男人。。。。。男人。。。。。她需要男人。
靡音迷离的媚眼看着床边的男人,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凑上了娇唇,开始在男人的脸上亲了起来,一双手急切的穿过男人的领口,抚摸着男人强健的身躯。
杨池舟黑着一面孔看着早已神志不清的靡音,双手强悍的捧起靡音绯红的脸蛋,大喝声问道:“靡音,看着我,告诉我,我是谁?”杨池舟的手摇晃着靡音的脑袋,希望唤回她的神志。
靡音睁开迷离的眼眸,嫣然一笑,□的身躯扭动着,蹭着杨池舟的身躯,整个人都被三月春渲染成了一只妖娆妩媚的妖精,散发出她所有的诱惑力。
杨池舟见她还是一副迷糊状态,手狠狠用力掐着靡音的脸蛋,问道:“靡音,告诉我,我是谁?”
脸颊上的刺痛让靡音有片刻的清醒,她圆目迷惑的看着杨池舟,娇媚了声道:“池舟。。。。池舟。。。。你来看我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靡音仅有的理智微薄的可怜,她的小手开始胡乱的在杨池舟身上作怪,她撕扯着杨池舟复杂的锦衣官袍,小嘴也寻找着杨池舟的嘴,开始凑上去亲吻起来。
杨池舟的锦衣在靡音不懈努力下终于解开了,靡音滚烫且馨香的身躯便如一条灵蛇般纠缠了上来,紧紧的,没有缝隙的。一对儿玉兔磨蹭着,樱桃早已挺立着。她丰润的双臀也摩擦着他的胯间,某处家伙早已立了起来。
靡音感觉到臀瓣出那根棍子隔着衣衫在鞭打她,她顿时觉得体内的空虚感更浓。她的小手不再仅限于流走在杨池舟强健的腹肌上,她的小手顺着裤子往里探去,探到了那棍子处,她的小手一把握住了那根粗大的棍子。
靡音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拿起那棍子就往自己的下面捅去,根本没有想起还隔着一层布料。被靡音折磨得一会儿天上,一会人地下的杨池舟也没用想到靡音会突然做出这样惊人的举动来。
待他的棍子已经捅入那湿漉漉的地里时,靡音已经开始就着亵裤律动了起来。她的双臂环在杨池舟的颈部,身子挺着与他相互摩擦。
杨池舟虽然也感觉非常舒服,但是他还是舍不得弄伤她。他一个翻身将还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