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我dǎ_shǒu_qiāng。
我不再质疑自己的所见所闻,我只知道爸疯了或者其实是个变态。
「来,就像之前做的一样,乖乖地张开嘴巴乖宝贝,我说张开,来,啊
。」
guī_tóu蹭到了唇前,一会儿用力地想推开唇瓣,一会儿像是怕弄醒我似的放轻
了动作轻蹭。
一股尿味结腥气的骚臭开始加重,我认得那味道,和昇哥厮溷时,他两天
没洗澡guī_tóu就会这么臭。
爸让我想起昇哥,想起他雄伟的老二,冲击着我对他抛下我的恨意。
我想着、想着唇门微启。
「乖宝贝,啊啊」
爸短小的老二全部塞进我乾渴的口腔内,多毛肌肤搔着鼻前,皱巴巴的gāo_wán
贴住下巴。
他开始轻抽。
肉根在我嘴裡茁壮奋起,完全充血的状态大概只有两指併起来这么大。
「乖宝贝,用嘴吸对,对快了来,吞下去。」
我不过是轻轻啜吸着guī_tóu,爸那边配着缓慢的chōu_chā,几十秒他就射了,浓
浓的像是纯粹的痰水,从我湿热的舌腹往喉咙流进来。
爸射完精,抚摸我的头髮低声叫我继续吸他,我每吸一次,他就摸一下,或
是称讚我很乖很棒。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爸那句「乖宝贝」不再让我噁心,而是勾起我对昇哥的渴望,让性慾重新充
满身体。
或许我该尖叫、逃走,结果我却吹了十多分钟的喇叭,吹到他再度重振雄风
,并在我嘴裡丢第二次精。
我吃了爸的jīng_yè,黏黏煳煳的,依然像在吃痰。
爸握住他湿软的老二抽出来甩了甩我的脸,把口水和jīng_yè涂在我鼻前,滑稽
地说道:
「乖宝贝,妳睡了吗」
「睡着了」
「乖宝贝,妳睡了吗」
「人家睡着了,爹地」
「乖宝贝,妳睡了吧,爸爸要进去囉。」
「好」
不知打哪儿来的性致使我跟着滑稽,也让爸的低语没拉得那么长。他语毕即
掀起我的被子,爬上床、压在我身上。
爸并不是很胖,手臂仍肉肉的、肚子也有块肥肉,虽然给他压着不会喘不过
气,腹部却有点痛。
「呼。」
他朝我的脸吹气,蠕动着上半身,用他乾瘪的奶头戳着我翘挺的奶头。
「乖宝贝妳真是的,这么不爱穿衣服,害爸爸忍不住了。」
我应该有穿的,正如同我有锁门,却不明白为何门一转就开,被一掀就裸。
此刻这些都不重要了。
爸短小精干的ròu_bàng插进我体内了。他人整个缩在我胸前,吸着奶头,下半身
微微摆动。
床舖发出嘎吱、嘎吱的规律声响。
「乖宝贝的裡面好爽真捨不得把妳送给别的男人搞。」
我明白,我的身体会让男人乐不思蜀,我真的很棒的。
可是你知道怎样会更棒吗
「爹地,给我那个好吗」
爸抬头看着我,满头大汗地咧出笑意,接着一隻手往身后摸,拿出一袋眼
熟的玩意。他剥开袋子,倒了些粉末在湿温的掌心上,然后将有一部分半凝固的
白粉洒在我鼻前,掌心覆上来压紧确保我吸足了,爸继续驱使他的老二干我
。
「乖宝贝。」
我听着爸的声音放鬆了身体。
「乖宝贝。」
然后是莎宾娜的声音。
「乖宝贝。」
昇哥的声音。
「来,笑一个。」
昇哥的声音这么说道。
我甜甜地笑了,对着爸手中的摄影机微笑,吐舌头,讨人厌地呵呵笑。
我跟爸做了一整晚的爱,gāng_mén也没清就直接上了好几,床上真是一团乱
醒来时天色已亮,八点钟,爸整个身体黏呼呼地腻着我,他的小老二压着一只
小袋子,我抓起来看,是昨晚吸的白粉。
床头放着爸那台摄影机,我只看了眼一开始拍我脸的部分就关掉,伸手在床
头东捞西捞地抓起香菸。
晨光洒落在床边棕毛地毯上,室内明亮到爸睡眼惺忪地吸着我奶子的模样是
如此神圣,就像幅不会使人起邪念的艺术画。
然而品画者又怎么会知道,画中的男女是否带有性慾呢
我们赖床到九点半,淨是爱抚,不再做爱。
妈十点多才醒来,我已洗好澡去掉味道,坐在餐桌看着家裡的藏书,假装什
么事也没发生。
「时蕾,早餐要吃稀饭蛋饼还是我煎个萝卜糕我记得冰箱裡还有一些
。」
「稀饭好了,我好久没吃到饭。」
「稀饭,好,我可以用电锅蒸顺便洗个澡妳洗过啦,好香。妳用粉红色
那罐对不对那是妳二阿姨从韩国带来的,很好用吧」
「嗯。」
「好了我该洗个澡电锅跳过来不要管它,让它闷着没关係。」
「我知道。」
妈就像一阵旋风,咻来咻去地,过神来已经压好电锅、肉鬆鱼鬆海苔酱全
部备好,真是厉害。准备完毕,她就带着室内清香剂的味道吹进浴室。门一关,
爸就拉张椅子坐到我身旁。
「乖宝贝,妳好香。」
男人的话语形成一股甜腻的气味黏上每吋肌肤,我觉得自己似乎从被他碰触
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