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被吸还有道铺了厚厚甜霜的咖啡糖浆窟窿,爸就跪在桌子下啜饮着我
股间的蜜水。
浴室水声停下时,电锅正好跳起,爸依依不捨地起身,用短裤隆起处蹭着我
的头髮并摸我的头。他连说几声妳好棒,直到浴室门打开才赶紧熘到客厅去。我
照样拿起书,假装得很彻底。
稀饭上桌,除了肉鬆鱼鬆海苔酱,妈还从冰箱裡拿出菜心、豆腐乳,再开一
罐素肉酱,让桌子装得满满的,乍看之下丰盛度不输给昨天的晚餐。可是妈只舀
了两碗稀饭,餐具也只有两副。我狐疑地望向客厅,爸一脸无奈,我向他招手然
后问妈:
「爸不吃吗」
妈表情骤变,就好像我踩到她的雷一样。
她循着我的目光看向爸,面带愠色地说道:
「我们自己吃。」
天啊。
我想她知道了
她知道昨晚爸潜入我房间,我们还做爱不是做一两次,是整晚嗑了
药让我有些记忆衔接不起来,但我应该有嗯,我应该叫得很大声,说不定真
让妈给听见了。
我明白这是不对的,我一开始也很害怕,但事情就这样发生了,我能怎
么办爸又能怎么办
「别这样嘛,东西这么多,我们也吃不完。」
我试着缓颊。
「吃不完留着下次再热,不然倒掉。」
妈没好气地下了决定,并且不再看爸。
「吃妳的吧,别再说了。」
唉,争下去不是办法,况且是我们背叛了妈,总得有人要受罚。
吃完早餐,爸妈依然在冷战,只是气氛一点都不火爆,彼此没什么交集。我
和妈坐在客厅长沙发上看洋片台,爸坐在妈斜对面的单人沙发,一部电影快两个
小时过去,妈始终没有看爸一眼。
我觉得好不自在,好枯燥,好闷。如果妈跟爸位置对调,应该会好些,只是
现实经常无法如你所愿。
妈一整天都挡在我跟爸之间,我猜她肯定、分之确定我们有问题,或许
她还偷看到我跟爸做爱。她这样让我很沮丧,她护着我却害我枯萎,越发使我渴
望露水的滋味。
我做了些提不起劲儿的事,诸如联络大小周、吴大哥,和他们讨论定期会议
的事;打给昇哥,几次都没接;打给小秋妈妈没想到千头万绪都爬上身,让
我好想小秋,讲着讲着就哭了,还给小秋妈妈安慰一番我想晚点就去陪阿姨
,但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这么早面对。
晚餐家裡没开伙,妈嚷嚷着她老毛病又犯了,要去看个医生来再顺便买便
当,要我乖乖在家等。一阵雀跃的浪潮拍打上心头,就像久旱将逢甘霖的欣喜。
可是爸却跟在妈后头一起出门去了我怎么会没想到车子是爸在开呢
原来乌云只是路过我的天空,并未降下一滴水珠,继续往它的目的地走。
我一个人瘫坐在沙发上,感觉所有的力气都流失了。没有人帮我的话,我一
定会变成放完气的气球,乾瘪又丑陋。我可不要那样。
昇哥不接我电话,这时候也不便打扰周家,我决定拨通电话给吴大哥。
嘟噜噜才响一声就接通,话筒传来磁性的男中音。
「喂」
我抱紧话筒轻声说:
「吴大哥,我是时蕾。」
「时蕾啊怎么,教授的报告出问题了」
「没有,那个,你现在有空吗」
沉默一下,吴大哥说:
「有空,妳要我陪妳聊天」
「嗯。」
「好啊,妳想聊什么四隻脚的还是软体动物」
「我想当面聊你可以来我家吗我去你家也可以。」
「这个嘛」
我希望他听出我的意思,他应该懂,而且我想他在巴拿马时很注意我,可能
偷偷喜欢我。但是犹豫得有点久,让我很不安,于是动提出折衷作法。
「不然我们去汽旅好吗拜託,我想要人陪。」
「嗯好吧,市那间薇阁」
「好,我现在搭车过去,等会见。」
「没问题。」
既然乌云目的地不在我这,我就自己去追雨水的滋润。
这个决定让我非常兴奋,我得化个妆吴大哥结过婚,他和前妻都快四十
,所以他应该喜欢那个年纪的女人我要化俗豔点的妆,还是典雅些的澹妆
澹妆好了,别太招摇,反正等会都要冒汗的。
我脱掉内衣裤,直接穿上有荷叶肩带的粉色连身裙,再披一件浅紫色薄外套
。这件胸口比较宽鬆,胸形打了折,但不穿内衣也看不出来。
整装完毕,我抓点钱塞进上半年买的中提包便赶着出门拦计程车。
一路上我想和吴大哥之间的忆,没想到竟然寥寥无几,有点感伤。我们
毕竟是一块工作的,五人小组待在国外整整两个月,却没缔造多少共享的记忆。
这让我决心待会要好好照料大哥,我要为他献上最好的服务。
其实我们也不算第一次搞暧昧,我在返航前就为了说服他把免税菸让给我,
使尽浑身解数取悦他──要是甜言蜜语,加上一点右手服务。那一点也不难,
因为我们座位就在隔壁,他坐靠窗,我靠走廊,毯子一盖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
帮他dǎ_shǒu_qiāng。那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