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过错,每次虐辱林冰莹,看到那张哀羞可怜的脸蛋,他都会被刺激得shòu_yù大发,感到异常强烈的兴奋。
他幻想着林冰莹向她求饶,跟他道歉,答应重新回到他身边,在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做身心都属于他的女人,成为一只在名流美容院庞大的势力下,不得不用身体侍奉其他男人,但对自己却是真心取悦、怀着赎罪的心理,无比用心地侍奉自己的母狗奴隶。
可是,林冰莹从童广川家里回来便不一样了,虽然变得yín_dàng了许多,在视觉上、在感官上,给他比以往更加强烈的兴奋,但他知道那是童广川造成的,把应该属于他开发的一块宝地给占据了。
感觉从此以后他就要失去林冰莹了,张真突然有些后悔,后悔不应该耍孩子脾气去报复林冰莹,导致在她心底埋下仇恨自己的种子。
张真知道他毕竟不是像车钟哲这类呼风唤雨、手段通天的大鳄,在调教序列里是最卑微的小角色,靠一些照搬过来的调教手段是不可能真正征服林冰莹的,如果,当初趁林冰莹初被调教而仿徨无助、最需要人安慰保护时,给她想要的温暖和关心,善待她,也许能从感情方面影响她,使她无法割舍自己,心甘情愿地在与自己独处的世界里变成自己的女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越推越远。
右手拿着涂满了cuī_qíng_yào膏的gāng_mén栓,左手分开林冰莹浑圆的屁股,张真感受着宛如玉脂凝脂般细腻光滑的肌肤在手中摩擦的爽美手感,感受着绝佳的弹性和张力,对将要失去林冰莹的不舍感更加强烈了。
而这时,林冰莹把屁股撅得更高了,还在微摇慢晃着,使原来隐约可见的gāng_mén清晰地出现在眼前。
张真看见平时缩得紧密无隙的菊蕾露出一个鲜红的小洞,不用说是gāng_jiāo的时间很长,还很猛烈,使得恢复性能极佳的gāng_mén没有恢复原位,而雪白的屁股上,被皮鞭抽打的鲜红鞭痕还在,可见她被童广川虐玩得有多么激烈。再加上随着大白桃似的屁股仿若催促的yín_dàng摇摆,yīn_fù上的金铃发出一阵清脆的叮铃声,心中酸涩、正难受着的张真顿时被林冰莹这副骚浪到极点的姿态激怒了。
sāo_huò,看姓胡的是市长,就贴上去了,看你回来时的骚样!你要是被车钟哲征服了,我还能接受,就那个长得像杀猪的似的粗人,他竟然能把你从我怀里抢走,气死我了,我让你骚,让你发贱,你不是喜欢粗暴的吗!看我不插死你……
发狂的嫉妒心搅拌着张真,张真把gāng_mén栓对准林冰莹绽开一个小洞的gāng_mén,猛一用力,gāng_mén栓便冲开菊蕾,发出似要撕裂的声音,剧烈摩擦着gāng_mén,深陷进去。
“啊啊啊……”仰着头、发出尖声惨叫的林冰莹感到那夹着巨力、狠狠捅进自己gāng_mén的gāng_mén栓蕴含着张真的愤怒,在她心里,张真的动作看似狂暴其实却是一种懦弱的表现,这令她感到一阵胜利的欣喜、一阵淋漓的快意,感到用自己的方式成功地报复了张真一把,被剧痛激出泪水的脸上不由浮出了凄美的笑容,悲中带喜地抽泣起来。
听着林冰莹发出凄惨无比的叫声,看到巨大的gāng_mén栓几乎整个捅到林冰莹的gāng_mén里面,张真也感到一阵快意,激亢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而当张真恢复冷静后,听到林冰莹发出呜呜咽咽的哭声,心不由一软,第一次在施虐后,对粗暴地对待林冰莹感到后悔。
心中莫名地泛起怜惜的感觉,张真情不自禁地把手伸过去,抚摸着林冰莹的肩背,轻轻拍着,为他粗暴的举动表示着歉意。可是林冰莹一扭身子,把张真的手甩开了,这幅度较大的动作顿时令gāng_mén栓剧烈摩擦着被塞得紧紧的gāng_mén,一阵剧痛蹿出来,林冰莹不由痛得“哎呦”一声,叫了出来。
如果是以前,林冰莹这不识抬举的动作必然会令张真暴跳如雷,会狠狠地惩罚她一番,可现在,张真没有发怒,心里荡起一种仿若是情侣拌嘴的情愫,感到一种强烈的冲动,想抱住林冰莹,去爱抚她、挑逗她,给她高潮,让她享受极致的快感,来表达对她的歉意。
可是没有时间了,张真只好把手收回来,语声轻柔地说道:“把衣服穿上,我们该走了。”
林冰莹止住了哭泣,慢慢地把身体转过来,看到张真眼里含着温柔的目光看着自己,不由感到一阵奇怪,心想,他不是一直在报复我吗!刚才还那么大力地chā_wǒ的gāng_mén,怎么一下子对我温柔了,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难道是他觉得那么对我太过分了,可是,以前他不都是那么过分吗!为什么偏偏今天!……
管他呢!他只是一个借着车钟哲给他的权力,趁机玩弄我的人,我想他的事做什么!……越想越乱,林冰莹便终止了思忖,把疑问抛诸脑后,开始穿起长筒丝袜来。张真突然对她温柔起来,这让林冰莹感到了一丝温暖,虽说改变不了她对张真的恶感,但内心中认为张真并不时坏得无法救药。
修长白皙的大腿翘起来,放在另一只腿上,林冰莹微侧着身,把沽紫色的小网格长筒丝袜套上微翘的脚尖,徐徐盖过小巧细嫩、令男人情不自禁地想把玩一番的脚掌,然后,两手调整好袜尖与足根,再拈着超薄的丝袜,小心地向上拉。
当丝袜拉到大腿根部,林冰莹轻扯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