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在这养伤吧。”
“多谢。”骆竞天客气道,以前能为兄弟二字拼命,现在只觉兄弟二字如此刺耳。
霍追恩并未察觉他的不妥,又问道“大哥,你到我这来后就不见你的追风刀,为何?”
骆竞天叹口气道,“追风刀在与楚教主交手时留下了裂痕,后又遭到朝廷的埋伏袭击,已经断了。”楚教主乃是魔教统领,武功奇高,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
霍追恩看着他一脸的惆怅,安慰道“大哥莫伤心,他日再寻一宝刀便是。”
骆竞天听来却多了一层含义,莫伤心,再另寻一人便是。“恩弟所言甚是,大哥明白了。”
霍追恩退出房去,留他自个休息,他麻木地躺在床上,目光落在那碗粥上。说一点都不心痛肯定是假的,其实全怪他死心眼,正如恩弟所说,是男是女又如何?只要真心相爱,谁在乎那么多?可惜,恩弟未成亲前他看不清自己的感情,等人都嫁了才来后悔有什么用?不仅没用,还会影响恩弟现在的正常生活。这次若是害了恩弟夫夫,那他就万死难辞其咎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媳妇儿i;
再感谢媳妇儿绘制的女装大少爷,请
第三四回山雨欲来
薛念终迈着轻快的步伐回来,似是心情大好,霍追恩出来迎接他,便听他道骆表哥之事正在积极安排,这两天就能送人走。霍追恩大喜,一口一个老终的叫得亲,拉人上桌吃饭。这顿饭一家人吃得十分愉快,气氛和睦,薛母不忘叮嘱儿子要恪守本职,低调行事,薛念终连连称是,让母亲放宽心,自己会小心。
霍追恩怕被发现,不敢老往客房跑,让桂圆悄悄送饭过去,并转告骆竞天再耐心等待两天,自会送他出城。骆竞天道了谢,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试探着询问桂圆是否会带来麻烦。桂圆答曰,爷自会处理好。骆竞天摇头叹气,说自己连累了恩弟和薛大人。桂圆劝他莫要自责,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解决的法子。骆竞天再次感谢她的开导,目送她离开,又陷入沉思。
霍追恩和薛念终回了屋子,趁着时候还早,就想干点平常天也干的事情。双双裹到床铺上,衣服脱去一半,薛念终突然停了手脚。
“干嘛停下?”霍追恩刚进入状态,拿膝盖顶顶上方的薛念终。
薛念终略显尴尬地回答道,“夫人,你一会要叫出来了,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霍追恩不解道,平日不也这样吗?
家里人都听习惯了,薛念终倒不怕,只是——“骆表哥啊……”
霍追恩恍然大悟,昨晚骆大哥还在昏迷,今天可是醒了的,客房又离得不远,这要叫人听了去,让他以后如何在大哥面前立足?“要不……你把我的嘴堵上?”
薛念终一怔,觉得这个主意蛮靠谱但过于刺激,于心不忍道,“这样好吗?”
霍追恩哼了声,道“有什么不好的?”
薛念终便伸手拿了条丝巾过来,裹成一团,准备塞入霍追恩口中。“等等!”霍追恩出声阻止,又道“要不,你把我双手也绑上?”薛念终双眼一瞪,没敢动作,霍追恩补充道,“要是我忍不住,把丝巾抽掉了怎么办?”说罢,便把双手递到了薛念终面前。
薛念终咽了口唾沫,抽出衣带把霍追恩的双手绑住,又将其双臂推到床头,用留出来的衣带在床沿打了个结。“追恩,痛不痛?”
霍追恩活动了一下手腕,摇摇头,然后张开嘴示意薛念终把丝巾塞进来。薛念终担心他会咬着舌头,所以很小心地塞入,等一切准备就绪,又道,“那我开始了?”
霍追恩眨着眼睛,点头嗯嗯两声,衣服已经被扯开,肌体若隐若现地透出来。薛念终不慌不忙地褪下衣裤,又帮霍追恩脱掉了裤子,把霍追恩的两条腿拉开勾住自己腰际,便开始润滑扩张的前期工作。
“嗯嗯……”霍追恩的声音淹没在喉咙里,憋得脸蛋衬出了粉红色。
薛念终冲他微笑,伸出一只手来抚摸他的脸,另一只手继续探索。感觉下面被开垦得差不多了,他俯身亲吻霍追恩的额头、眼睑,下身也顺势推了进去。
“嗯——”霍追恩上身一挺,呼吸变得十分急促,双腿紧紧夹住薛念终的腰部。
“追恩,放松点。”薛念终揽起霍追恩的胸,低头细吻着他,下身不忘动作。
每一次深深地进出都带来极致的欢愉,霍追恩想要大口喘息而不能,生生把欲*火困在身体中,愈烧愈烈,眯眼望见上方的薛念终也同样沉浸在欲海之中,不由更加兴奋。两人皆处于忘我状态,□□之处传出淫靡的撞击声响,大床也被摇得剧烈,不会便共赴高*潮。
其后,两人又变换姿势来了两次,直至精疲力竭才罢休。薛念终抽出丝巾,见霍追恩喘息连连,眼中满是柔媚,双颊透着微红,嘴角流出丝丝津液,不禁低头吻舔夫人的嘴唇,逐而将人双手松开,又见夫人手腕留下了勒红的印子,不禁心痛地放在胸口揉揉。
霍追恩嘻嘻笑着,说不碍事,开始回味刚才的激情。“老终,”薛念终把目光投来,他一脸嬉笑道,“下次换你被绑试试?”
薛念终笑了笑,将人拥进怀里,又拉过被子来盖住两人身体,说了声“好”。
夜深人静,骆竞天走在空荡荡的街道上,他一身粗布衣服,挎了个包袱,咋一看很像是村民。此次莽撞前来已经给恩弟夫夫造成了麻烦,不想再因自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