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乐国二殿下的质子府烧的渣都不剩,院子里发现十几具面目全非的焦尸。按人头算来,除却一个不少的护院管家厨师杂役等,郎靳和六皇子赫然在内。
大理寺随附的一块烧黑却能看出形状的玉石,恰是每个皇子挂在腰上证明身份的玉佩。
西乐国质子身上没有什么证明身份的东西,但是发现的时候,只有这具尸身距离六皇子最近。应该就是郎靳了。
哀恸之余,大楚皇帝开始头疼。好好的质子死在京城,他可怎么跟西乐国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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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珏悠悠醒转过来的时候,一时间有点不知道今夕何夕。
即使四周一团漆黑,依然能够感觉出这是在一辆晃晃荡荡的马车内。呼吸间寒冷的空气扎的肺叶隐隐发疼。偏偏外面的路况好像还特别差,车厢摇晃的厉害,令人头晕欲呕。
“醒了?”头顶上懒洋洋的一把声音再怎么都不会弄错,是郎靳。
谢珏这会儿什么都顾不上了,捂着嘴巴艰难开口:“郎靳哥哥,我要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