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人:“咳咳,让我想想,我应该从哪里开始呢?”
忽然,半球体中的“人们”,再次听见了青年那毛骨悚然的声音。
先是低低的一句试探:
“两位玩得开不开心呀?还想不想留下来接着玩呀?”
紧接着是:
“两位是不是三区来的呀?你们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呀?走路过来的还是骑马过来的呀?从地下来的还是从天上来的呀?地下来的话你们有没有碰见岩浆呀?天上来的话你们有没有撞到珠穆朗玛峰呀?玩得开不开心呀?还想不想留下来接着玩呀……”
姚一蹙眉:“这人也是假人吗?怎么,卡壳了?还不走?!”
路之朝声音的方向看了一眼。
“这个问题很好,因为它说明你也开始学习了,”老人对姚一说,“但你错了,他不是我们的一员。要是你们对这个末之又末次之再次无足轻重的人物有兴趣,我就从他开始讲起,来构建你们的知识体系吧。”
“两位是不是三区来的呀?你们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呀?走路过来的还是骑马过来的呀?从地下来的还是从天上来的呀?地下来的话你们有没有碰见岩浆呀?天上来的话你们有没有撞到珠穆朗玛峰呀?玩得开不开心呀?还想不想留下来接着玩呀……”
这声音背景音乐似的盘桓不散,姚一忍不住举起匕首在玻璃上顿了一下:“好了好了,你闭嘴吧,过后懒得去补水。”他这一记把青年敲了出来;青年的脸贴着透明屏障,幽幽浮出,微微一笑后又隐去了。姚一扶了扶额角,大概是知道他会一直杵在原地,y-in魂不散。
一个女声说:“他才不是什么末之又末次之再次无足轻重的人物。”
“章鱼”旋转了第二次,改为一青春少女的躯体正对路之和姚一。
“随便你怎么想吧,傻孩子。”老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