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在房间里呆了整整一个下午。期间厨娘阿姨来过两次,一次是问他要不要吃饭,另一次是问他吃不吃水果。唐宁不敢让人看到自己这个模样,只是尽量回答她:“谢谢阿姨,不用了。”
他似乎想睡觉,然而思维又诡异地在清醒与混沌之间挣扎。他被闷得有些喘不过气,但是怎么也不愿意探出脑袋来,不自觉地咬着手指头,加油让自己入睡。大拇指指甲被啃得坑坑洼洼,不小心刮过嘴唇的时候会有轻微刺痛,唐宁又放下来,不知不觉间,袖子再次被自己撩起来,血痂揭开,粗糙的指甲抓伤了好长一条道子,甚至延伸到手腕上。
他茫然至极,魂魄犹如在半空中摇摇欲坠,在那一瞬间忽然就觉得无比地讨厌自己。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见门口再次传来声音。好像有两个人的脚步声,一个有些重,另一个不疾不徐不缓不重,接着他听见阿姨担心的声音:“宁宁睡这么久了啊,中午饭也没吃,应该就是在等你,快去叫他起来吧。”
“我知道了,阿姨你先去煮饭吧。”
阿姨嗯嗯应是,她的脚步声远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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