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方忙连连摇头:“怎么可能?无子是小,辜负了秀秀这日子可没法过了。”这话说出来,他一想都是这个道理,也就没什么心结了。
不觉间严冬飞逝,转眼又是一春。小院中尚有空地,白玉堂让人移栽来几株桃树,今春开放得夭夭灼灼。
这日正值白玉堂弱冠生辰,公孙先生终于判定他彻底恢复了活蹦乱跳,解了他饮酒的禁。二十岁本是整生辰应该好生庆贺一番的,但白玉堂养伤之余一直忙着设计机关铁滑车,而展昭更是一贯事忙挪不出假来,捱到下值后少不得拎了上好的女贞陈绍回来,预备了他爱吃的菜色陪他对酌几杯。
“猫儿,巨阙诛尽宵小却不曾在樽前月下出鞘,不知今夜可否破例为我一舞?”酒过三巡白玉堂含笑道。
这会儿展昭半醉半醒,双颊泛起红晕。他浅笑着接过巨阙退开几步,脚下微微踉跄,忽地拔剑出鞘使个回风拂柳式,飘洒俊逸却凌厉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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