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金丝雀一般都比较低调。
莫非同懒洋洋的瞥了那女人一眼,转过身体坐在了吧凳上道:“梁少老爹新养的情妇,还是个大学生,够辣吧?”
裴羡一侧的眉毛挑了下,哂笑着道:“现在的金丝雀都这么高调?”
这哪里是金丝雀,这嚣张的像是鹰了吧?
莫非同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听说她还有个小奶狗男友呢。”
被老男人包养着再去养小男友,这样可能能够平衡一下心态。
莫非同对这种八卦已经没有什么兴趣,喝着啤酒吃花生解闷,再嘈杂的音乐他都入定了似的无动于衷。
裴羡看够了热闹也转过身来道:“那女人跟梁少有关系,你就不怕他来闹事?”
陆薇琪事件之后,莫非同跟那些人就没什么往来了,大家都好像自动的回避了她,但梁易辉对陆薇琪痴情不改,甚至认为是莫非同害了陆薇琪。
如果不是他多管闲事的去北山,也就不会找到那个发视频的黑粉了。
为此,梁易辉跟莫非同解下了梁子,梁易辉跟他的那些狐朋狗友没有再踏入过1988一步,要是在街头不小心遇上了,就比一下中指,打几句嘴p炮。
裴羡这点要夸莫非同,这小子现在情商见涨,不受梁易辉的刺激,至今为止没有发生过街头打架斗殴的事。
莫非同拎着啤酒喝了一口道:“那女人跟梁少有关系,也要看是什么关系。”
他往身后头,浪声似的叫吼着的人堆里看了一眼,懒懒的说道:“她送钱来,我干嘛不收?”
再说了,1988这种高档会所,消受得了那些有钱人大把的钱,当然也要有足够镇场子的人在,以保证大家都能玩的开心。
裴羡笑了笑,拿起啤酒杯跟他碰了下,都是一口把剩下的酒喝了。
裴羡放下了空杯,脸颊微微的发热,他抬头往楼顶的方向看了眼,手指往上一指道:“你说他还要把自己关在那里多久?”
傅寒川一来就把门锁死了,谁都进不去,裴羡跟莫非同这才只能够在一楼的大厅喝酒聊天。
莫非同晃着空杯也抬头看向顶楼说道:“有三四个小时了吧,他该不会喝死了吧?”
裴羡瞥了他一眼,若有所思的道:“说起来,自从知道封疆就是祁令扬以后,这小子就怪怪的。”
裴羡记得他跟莫非同在傅寒川的办公室问他的时候,那人脸色就阴晴不定的。
封疆就是祁令扬,可就算祁令扬跟苏湘关系好,傅氏要收购盛唐,顶多就当时吞了只金苍蝇,虽然难以接受,但好歹也是胜了一筹,又没怎么吃亏,他的反应不用这么大吧?
莫非同赞同的点头,他往门口看了一眼道:“刚才门口的泊车小弟去给傅少擦车,说是上面有个脚印。”
傅寒川之前有车神之名,泊车小弟视他为偶像,看到他的座驾都两眼放光,自然忍受不得那光亮的车门上有脚印这种东西。
傅寒川虽然不赛车了,但他对车子一直宝贝,谁敢在他的车上踢上一脚,他还不得废了那个人的脚。
很明显,那脚印是傅少自己踹上去的。
这也太反常了。
两人都一起的抬头往顶楼看,裴羡对着他摊开手:“敢不敢上去看看?”
莫非同把手掌放了上去。
电梯直达顶搂,裴羡跟莫非同一起从电梯里面走出来,裴羡用指纹开了密码锁,门打开,一股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地上散了一地的碎玻璃渣子。
两人对视了一眼,赶紧的走了进去。
莫非同检查了下酒架,心疼不已。
他搜刮来的几瓶白酒全给他喂了地板。
“傅少,你要发泄,也不用这么糟蹋好东西吧。”
一转头,只见傅寒川整个人瘫在沙发上像是睡着了,一条手臂垂在地上,手里还拎着一瓶酒。
莫非同跟裴羡对视了一眼,傅寒川的酒量他们是知道的,喝成这样,到底是喝了多少啊?
裴羡把傅寒川手里的半瓶酒拿起来放在茶几上,才动了他一下,男人倏地睁开眼,吓了裴羡一跳。
“我还以为你醉死了。”裴羡讪讪的直起腰,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傅寒川面色淡淡,翻了个身坐了起来,拿着酒瓶直接灌饮。
莫非同在裴羡旁边坐下,对着他道:“你这是怎么了,无缘无语的喝这么多?”
傅寒川没吭声,只是黑着一张脸直直的瞪着前面,一口接一口的喝酒,就当是灌饮料似的。
莫非同看不过下去了,这么喝下去,就真的要醉死过去了。
他起身把他的酒瓶夺了过来说道:“你这么喝,还不如我直接把你敲晕过去,免得浪费我这么多好酒。”
傅寒川的眼睛布满了红血丝,他抬头瞪了他一眼,又继续的盯着前面的茶几。
莫非同跟裴羡都等着他开口,这时候楼下的侍应生忽然跑了上来,站在门口道:“二少,三少,楼下出事了!”
莫非同眉头一皱,冷声道:“谁敢在这里闹事?”
刚才他还洋洋自得1988的安保是最好的。
侍应生的脸上闪过了厌恶的神色,他道:“就是梁老先生的那个情人,跟梁少闹起来了。”
“靠!”莫非同咒骂了一句,起身站了起来,正要走出去时,一个人影比他更快的走了出去。
莫非同脚步一顿,就看到傅寒川的身影消失在了走廊。
傅寒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