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让心儿的chù_nǚ膜出现裂痕的人是我,一直和她做爱的也是我。直到扁担呼
啸着落下,我才条件反射地扭身一窜,用自己的背为心儿挡住了这一下,我没有
觉得疼,而是再次怒吼道:「那又怎么样,就算心儿不是chù_nǚ,那几个畜生就可
以随便欺负她?那我也可以随便去qiáng_jiān结了婚的女人了?爸,不许你打她!是
——」
我没有说出是我两个字,因为心儿突然用更大的声音喊了一句:「哥哥!」
打断了我的话。我茫然低头,询问地看着她。但心儿的眼神非常坚决,坚决得让
我无法违背。我明白她的意思。我们是在luàn_lún。如果说出真相,我们都完蛋了。
我就完蛋了。所以她不说,打死也不说,而且不许我说。
如果那时候我坚决地说出真相,和她一起分担,一起承受,一切或许会变得
不一样了。
但我没有。
是因为恐惧,更是因为我不忍心违背心儿的意思。她肯定是在想,如果我说
出来,我们「永远在一起」「做夫妻,不做兄妹」的约定就再也没有希望实现。
心儿大概把这个约定看得比任何事情都重要吧。无论受多少委屈,她都不肯
放弃。
她的眼神堵住了我的喉咙。我不知所措地看着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就在
这个时候,我家门外传来汽车停下的声音。
几个人的脚步走进了堂屋,带着目空一切的气势喊道:「杨国泰!杨国泰在
不在!」
父亲发出一声深沉的叹息,丢下扁担走出了房间。我赶快用力抱紧心儿,飞
快地亲了亲她的脸颊,在她耳边心疼而又坚决地说道:「你别怕。别乱想。哥哥
以后还是会和你在一起的。」
心儿青肿的脸蛋上终于浮现出一个带着悲伤的笑容,轻声回答道:「嗯。」
我仍然担心她乱想什么不该想的东西,认真地看着她茫然的眼睛,温柔地说
道:「你可别有什么封建思想啊,觉得被人欺负了就怎么样。不会的。不管怎么
样,」我压低声音,注视着她,笨拙生硬,却用尽我所有的真挚和温柔,一字一
句地说道:「我爱你。」
心儿靠在我的怀里,很小声很小声地回答道:「我知道。哥哥才不会嫌弃心
儿呢。」
我稍微放心了些,轻轻抱了抱她依然在颤抖的身体:「我出去看看。」
我的怀抱让心儿放松了一些,小声回答道:「好。」
于是我放开她,爬下小床走向堂屋。堂屋正中站着两个警察,还有一个衣着
华贵,看起来很有气势的中年人。他正带着一抹趾高气扬的,嘲讽的冷笑,对我
父亲居高临下地说道:「怎么样?检查报告我也看到了。叫得要死要活的,原来
是个破鞋啊。好了,我们昨天的条件,你们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怒吼着冲上前一步,却结结实实地撞到了一个警察怀里。他看着我威严地
发出警告:「别人是来协商调解的,你不要乱来。」
我那个时候只是一个学生,他身上的警服对我有着无法抵抗的威慑力。我只
能后退一步,握着拳头,气得浑身发抖。
那中年男子看都不看我一眼,不屑一顾地继续道:「行了,你家丫头又不是
黄花闺女,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家那小子也就是粗鲁了些,你们也犯不着揪着不
放。这样吧,我们三家商量好了,每家再加一万块钱,一共六万……」
我声嘶力竭地嚎叫起来:「谁要你们的臭钱!你们那几个畜生qiáng_jiān我妹妹,
就要去坐牢!」
中年男子打量着我,笑了起来,笑得我心里一阵哆嗦。然后他慢慢地说道:
「杨一斌同学,你好。你还有两个多月就要高考对吧?听说你学习成绩很一般,
连普通本科都不一定考得上吧。」
他说的是事实,但我浑身发抖地吼道:「这事跟我学习有什么关系!」
他不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扫视在场的人一眼,然后慢慢地说道:「带头的黄
家那小子,他姨爹是什么身份你们知道吧?早就找路子给他搞到了一个保送到警
察学校的名额。呐,你们家世清白,你看着身体也很好。黄家小子出了这事,现
在这保送名额也用不上了。只要你家丫头换个说法,重新做个笔录,这个保送名
额就给你了。总比你拼死拼活地考个野鸡大学强。」
我从来没有那么愤怒过。从来没有。我气得笑了起来:「我学习怎么样是我
的事,考不考得上好大学和你们有什么关系!那几个狗东西,qiáng_jiān我妹妹,我一
定要……」
对方根本都不正眼看我:「那就试试。我没什么本事,只混了个政协委员。
黄总可是市人大代表,家里亲戚好几个在公检法的。刘总我就更不用说了吧?你
们这个镇一半的财政都靠他的企业。你尽管去告。我们不是怕你们,只是不想为
这种小事牵扯精力。我们开的条件已经很优厚了,你们最好清楚这一点,不要得
寸进尺。」
「那又怎么样,你们地位高,就可以犯法了?」那时候的我还天真单纯,还
以为这世上真的是法